边一道微弱的声音像风一般吹过,逐渐消失。那人拥着她眷恋的眼神还留在容柯小鹿乱撞的心中,一道白光闪过,钻进了手串中,就此沉寂了下来。
容柯上了飞机以后,百般无聊,手串里的霍朗月依旧没有反应,索性从包里拿出了刚买的小鱼把玩。鱼鳞把透过的阳光切割成个个不规则的光束,两只眼睛也在散发出幽幽的光。容柯始终搞不明白,那时听到的清脆铃铛声消失不见了。鱼内镂空,腹中反射出的光束竟奇迹般地汇聚在鱼头的一个点处。
容柯伸手在那里按了一下,鱼嘴处赫然出现一个机关,鱼嘴张开小小的内胆里出现了一个空格,里面居然有一张纸,年代久远纸还能被保存得完好无损。打开以后,上面还是写着不知名的怪异文字。小小方寸的纸上,只写了四个怪异的文字,还带着一股幽幽的香气。
容柯把玩着这条鱼,把那封小小的纸条放了回去。脑海里却浮现出一句话。
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
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
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
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
这鱼中尺素,只怕也是如此情意,如今看来,这布帛被自己发现,那原主人岂不是至死都不知此番情意?一生千帆过尽却一直蒙在鼓里,致死···也不知。
容柯心中又出现了那种突如其来的酸涩,极酸极苦,涨的她胸膛嗓子生疼,浑浑噩噩的攥着那条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