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齐明月夸赞灵心，江尘云也很高兴，这种感觉就像是孩子的家长听到别人夸奖自己孩子一样，与有荣焉。
而古怪的是，齐明月见到江尘云为自己夸赞灵心而高兴之后，自己也变得高兴起来。
“正如你自己所讲的那样，人类的思维其实就是一个黑箱，除了你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够窥探你的内心。
按照你所说的那个观测崩塌理论来说，如果一个人的思想能够被别人真切的窥探，那这个人一定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人，很有可能他只是由他人设计存在的。
当然，我指的是真正意义上的窥探内心。
如果只是基于对别人的了解，做出一些符合他行事风格的预判，那算不上窥探内心，充其量只能算作，经验？”
说到最后，齐明月的语气有些不确定，因为她一时间也没想好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江尘云倒是没有纠结这一点，对他来说，能够确定这些所谓的神仙不能窥探自己的内心就好。
不过与此同时，江尘云也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
“那所谓的他心通呢？或者其他的在别人心中交流的法子，都是假的吗？”
“不是，”摇了摇头，齐明月解释道：“你可以这样理解，你自己的想法，仅存于你自己的内心，但在你思考的时候，这些想法会外露。
这个时候，如果你没有在自己心中明确，这些东西都不可以让外人探查。
那么我们这些精神力高的人，就可以探查到你这部分想法。
当然，如果你有意遮掩，我们也就不能探查到这些想法。”
齐明月说的有些乱，但江尘云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简而言之，她们这些神仙能够探查到别人愿意说出来的想法，只不过这种‘说’，停留于脑海中，所以看起来就有一种被窥探内心的感觉。
解决掉这两个新冒出来的问题后，江尘云问出了自己的第三个问题。
“我不是你们的第一个‘倾述对象’，对吧？”
看着齐明月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江尘云神色莫名。
“没想到你竟然能想到这一点，不错，你确实不是第一个，而你的那些前任，都已经死了。
说起来，你运气不错，第一个遇上的是我，如果是别人，或许你现在已经死了。”
“为什么？”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不过或许你以后自己能找到答案。”
齐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