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浦师兄,严淮老贼,能对自己的两任嫡妻动手,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他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畜生,禽兽!”
萧冰雁站起来,双手抱住龙骋的肩膀,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十一年来,她遗忘了一切,并不觉得有多痛苦。
子浦师兄不一样,他什么都记得,什么都清楚,他的痛苦一定是她的千倍万倍。
龙骋扭转身子,紧紧的抱住了萧冰雁的纤腰。
“师妹,我心里好苦。他有什么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他作恶多端,为什么这十一年来过的比谁都要好?父皇一道满门抄斩的圣旨,对他来说不是惩罚,而是解脱。”
萧冰雁抱着龙骋的肩膀,轻轻地说道:“既然师兄觉得杀了他太便宜他了,那不如在他死之前,让他经受所有人世间苦痛。”
龙骋抬起发红的眼睛,看着萧冰雁问:“这能行吗?师妹可有办法?”
萧冰雁摸了摸下耳边的头发:“你让我想想,明天我告诉你。”
“好!”龙骋压下心中的悲伤,与萧冰雁对坐着,喝着香茶看着满园的梅花纷飞。
他们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谁也不说话,气氛也不觉得尴尬。
有时候,陪伴就是最好的安慰。
“殿下,陛下有事找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护卫跑来,着急的对龙骋说道。
“知道了。”龙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对萧冰雁说道:“师妹,我先告辞了,明日再来看你。”
萧冰雁刚要点头,就见天空中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倾盆大雨顷刻间哗啦啦就下了起来。
“子浦师兄,你等等。”萧冰雁转身跑回随风小院抱着一个长长的包袱跑了出来:“师兄,送你的。”
“师妹,雨大,你先回去吧!”龙骋对着萧冰雁温柔的说道。
“嗯。”萧冰雁没有多想,转身钻进了丫鬟的雨伞下,跑着回了随风小院。
龙骋抱着萧冰雁给的包裹,傻笑着冲进了雨里,他怕包袱打湿了,还撩起衣袍将包袱裹住。
龙骋跑到了镇国公府大门口,护卫才打着伞来接他。
龙骋坐在回宫的马车里,用袖子不停的擦着包袱上的雨水,就连回到皇宫也是抱着包袱去见皇帝的。
“子浦,你怀里抱的是什么东西?”皇帝看着自己的儿子摸着包袱傻笑,好奇的问道。
龙骋欲言又止,依然低头笑眯眯的看着包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