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赵晨枫离开后,她的脸上露出了失落的神情,真的是有公务吗?
沈妤初和往常一样,在别墅里忙了大半天,搞了一些赵晨枫爱吃的菜,菜刚摆起,赵晨枫就回来了,今天似乎早了点。
“赵总,饭做好了。”她说着,上前侍候赵晨枫脱下外套和鞋子。
赵晨枫浅笑着把她推到墙边,两只手抵在她身体两侧,“怎么?真把自己当保姆?”
“难道不是吗?”沈妤初不甘示弱的盯着眼前的人,还真是,富豪都自带盛气凌人的气势。
赵晨枫嗔笑:“你见过能在主人床上承欢的保姆吗?”
被这么一说,沈妤初羞红了脸,“那……是意外,说好来工作的,赵总还是不要撩拨我……”
“你要是真对我无意,又怎么会被撩拨到腿软,又怎么会主动迎合,又怎么会让我………”赵晨枫步步紧逼。
沈妤初被挤到靠在沙发上,轻颤着唇,“够了……”
赵晨枫一脸坏笑,说出的话露骨又羞耻,沈妤初实在听不下去了,他说的也许是对的,可是两人必须划清界限。
“呵呵呵……怎么?听不下去了?你身上可还残留着我的味道呢。”
赵晨枫像一个妖孽,他好看的勾人,魅惑的笑更是让人欲罢不能,他凑近沈妤初的脖子,轻轻舔了几下,沈妤初顿时毛孔战栗,全身发热,身体乏力,这种欲望被撩拨又得不到发泄的感觉,从生理上让人崩溃。
离开的一瞬间,就连他呼吸的热气都是如此的灼烫,沈妤初一动不动的靠在墙边,几乎僵硬了。
然而赵晨枫什么都没做,意味深长的冲沈妤初笑了笑,就像没事人一样去吃饭了,沈妤初挪动着有些发软的双腿坐在对面,埋头吃了起来。
直到收拾好厨房,两人都没再说过话,沈妤初去冲了个澡,回到了楼下的客房。
不知怎的,身体里的欲望竟然还在窜动,让沈妤初无比难受,就像吃了春药一样,翻来覆去很久睡不着,她现在很渴望得到安抚。
她蒙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可生理上的欲念,不是说压下就能压下的,赵晨枫为什么要撩拨她,她现在快要疯了,躲在被子下面,蜷缩着身子,因被子里氧气不足,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忽然背后的门背打开了,幽暗的月光照进来,映出男人修长的身姿,赵晨枫一脸阴霾的看着床上蜷缩着的人儿,一把掀开被子,将她翻身朝上,看到满脸通红,泪痕遍布的女人。
“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