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心里动了一下,他立在菊的房门前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他又听见菊说:“你们日本人是猪是狗,你们别想进我这个门。”
鲁大说:“我不是日本人。”
屋里的菊便没了动静。鲁大又敲了一次门。
“好人不来这里,你这猪。”菊又在屋里说。
鲁大没想到菊会骂他,他有些火,想一脚把门踹开。正在这时,菊把门打开了。
“是你?”菊说完就想再次把门关上。
鲁大一推门闯进了屋,把菊撞得差点跌在炕上。
菊顺势坐在炕上,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鲁大就那么怔怔地望着菊。
菊这时流下了泪水,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来干啥,我是……**了……你找我干啥……”
鲁大走过去,弯下身把菊抱在了怀里,他嗅到了从菊身上散发出的女人特有的气息,他又想到了秀,秀身上的气息很好闻。那一刻,恍似已经一个世纪以前了。鲁大喃喃着说:“我要把你接出去,你跟我走吧。”
菊不知什么时候把双手从鲁大的怀里挣脱出来,她挥起手响亮地打了鲁大一个耳光。
鲁大没想到菊会打他,他放开菊,呆呆地望着她。
菊突然用双手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鲁大以为自己的话语打动了菊,他走前一步,抓住菊的肩头说:“我是来接你的。”
菊突然止住了哭,她把鲁大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推开,咬牙切齿地说:“鲁胡子你听好,我是**了,我不用你接我,我愿意当**。”
鲁大想到第一次见到菊时,在杨老弯家那铺火热的大炕上,菊视死如归的神情。鲁大的体内不知什么地方响了一下,他一点点地向菊身旁挪着,最后就跪了下去,他把头埋在菊的两腿间,双手抱住菊的腰,鲁大喃喃着:“你跟我走吧,跟我走吧。”鲁大觉得此时不是在说给菊听,而是说给秀。菊在那一瞬间似乎被鲁大的话打动了,她把双手放在鲁大的头上,十指在鲁大的头发上轻轻摩娑了几下,很快她便清醒过来,她一把把鲁大推开,脸上刚刚泛起的那缕痴迷转瞬就不见。她伸出双手,左右开弓响亮地抽着鲁大耳光。
鲁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任凭菊一双小手用力地抽打在自己的脸上,嘴角流下一缕鲜红的血液。菊打累了,打够了,微喘着看着眼前的鲁大。
菊呻唤着说:“鲁大我恨你,恨你们所有的男人。”
鲁大的眼睛仍那么闭着,他再一次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