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从柜子里掏出两块银元放在菊的面前,吴铁匠说:“你先拿去花,啥时候花完了再来取。”吴铁匠说着就跪下了,吴铁匠流着眼泪说:“菊你就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当牛做马侍侯你。”
菊看也没看吴铁匠递过来的银子,菊一直在心里说:我是下贱货了,让铁匠干了。菊甚至没有听清吴铁匠在说什么,菊木着表情从吴铁匠的家里走出来。吴铁匠痛心地在她身后喊:“你啥时候还来呀。”
菊再次走在三叉河的大街小巷里,心里多了满腹的快意,她心里一遍遍重复着一句话:“我让吴铁匠干了,我是个贱货了。”菊认为自己是贱货之后,她什么也不怕了,她甚至敢当着众人脱裤子撒尿,别人脸红,她不红。她走过去,就听背后有人说:“杨老弯的闺女疯咧。”菊心里说:“我不是疯子,是贱货了。”
日本人开始在三叉河镇强奸女人了,三叉河镇的女人没有人敢在大街上行走了,有的躲在家里仍不放心,年轻的姑娘,面皮还白嫩的少妇都用锅灰抹了脸,提心吊胆地在家里挨日月。唯有菊敢在大街上走。
那一日,菊看见了身后的两个日本兵,她一边走,一边听见两日本兵在她身后叽哩哇啦地说着什么。她头也没回,她此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害怕,贱女人还怕啥呢?菊这样鼓励自己。
当两个日本兵把她拖到一条胡同里时,菊真的有些害怕。她可以找人睡觉,却无法忍受强暴。菊没有呼喊,她一边和两个日本兵厮打,一边咒骂,菊骂日本人是贱货。日本人开始时还挺斯文,看见菊在反抗在挣扎,便粗鲁了起来,他们恨不能一下子就把菊的衣服脱光。就在两个日本人把菊按在地上,即将得逞的那一瞬间,从墙后面跳出三个人。两个日本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两把刀扎在了身上。两个日本兵麻袋似地倒下了。
花斑狗照准一个躺倒的日本兵尸体踢了一脚说:“操你妈,还想干中国女人,把你**割下来。”
鲁大和花斑狗利索地拾起了日本人丢下的枪,这时才看见菊。菊也吃惊地看着鲁大。
鲁大瞪大眼睛说:“是你?”
菊系着衣服,站起来说:“你们救我干啥?”
老包说:“救了你,你都不说一声谢?”
“我没让你们救我,我愿意让日本人干。”菊白着脸说。
“啪!”鲁大伸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菊先是一惊,很快反应过来,她扯开嗓子骂:“操你妈鲁大,我让男人干了,咋样,管你啥事。我就让男人干,让所有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