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怕是会动怒。”
宋禾儿听到这话,仿佛自尊心受挫,“我又不是那等子风尘女子,也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你说这话,便是瞧不起我了。”
小二嘿嘿一笑,“话糙理不糙,姑娘不是那日还嘱咐我,不让其他人知道您与少爷见面的事情吗?”
宋禾儿冷笑一声,没有理他,而是直接进了房间。
屋中还和往日一样,放着一些香气扑鼻的果子与茶水,香案上燃着檀香,打眼一瞧便可知道,这是一间最好的上房。
阮文萧特意选了此处,就是为了让外边传菜的伙计小声些,莫要惊扰了这边的客人,也为了给宋禾儿一个足够隐蔽的空间。
“西洲那边怎么说?”还未等阮文萧开口,宋禾儿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别着急,听我慢慢与你说。”
“是我失礼了......”
“你的这个‘朋友’在西洲境内......杀了人,南诏的官府虽然肯给我一些面子,但到底不能进到西洲去抢人,只是花了些银子,同那边的人买了些消息,说是人在王宫之中,还叫我们少管此事,以免惹祸上身,所以......我能做的只有这些,抱歉。”
“杀了人?”
“嗯,说是杀了一个商人,颇有势力的商人。”
呵?商人?宋禾儿只觉得无比恶心。
宋箫齐一介朝廷重犯,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情,如今却能脱胎换骨逍遥法外,就连死了,也能洗脱自己是罪犯的身份,充作‘商人’,实在是讥讽的很。
“那.....真的没有别的消息了吗?可有说,死的那人是被西洲的卫兵带了回去,还是交给了当地的官府处置,人是在哪里杀的?”
阮文萧一时有些惊讶,他原以为,宋禾儿会比较在意江怀赋被困的事情,如今竟问起死者的身份来,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西洲与中原忻州的边境,离雪山不远的一个富庶城池,卢照。”
“卢照?”
“嗯。”
宋禾儿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宋箫齐逃出忻州之后,竟然藏身在了西洲境内!
她原以为他会来南诏,最起码,在这里经商,或者隐姓埋名活下去,远比在西洲要容易得多。
西洲的领土偏小,且治国森严,每个城池都有专门的官员严格把守,宋箫齐到底从哪里得了这通天的本事,敢在西洲躲着。
“怎么了?你认识那个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