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上船,江怀赋就将一直放在盒子里的几份文书拿了出来,交到了宋禾儿的手中。
“东西已经加急处理好了。”
“这么快?”
“嗯,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
宋禾儿接了过来,放在手中,仔细端看了一番,问道:“这似乎并不是什么籍契啊?”
“嗯,这是我托朋友暂时弄到的能证明你们身份的东西,虽然不是户籍,但暂时拿着它们也能在南诏生活一段时间。”
宋禾儿知道这封文书的意义,放在现代来说,这就好比一封介绍信,和假的身份证明,有了它,就相当于得到了官府的准允,可以在此地安身立命。
“那我们明日可以离开忻州吗?”
江怀赋皱了皱眉头,“为何这般匆忙,上次不是还说不急,要十天半月才能料理好后边的事情吗?”
宋禾儿连连摇头,“我......我那个不省心的父亲,逃离了忻州,而且走之前我骗了他,若他在外边混的不好,一定会回来报复,我们得赶紧走!”
“骗了他?”
“总之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这件事情真是麻烦你了,不过我会报答你的,哪怕作坊以后挣的钱全部给你也无妨,只希望你能尽快帮我们渡过难关。”
江怀赋叹了口气,安抚道:“我当然会帮你,无需这般客气,只是,这个决定做的匆忙,忻州的官兵每日都会在这四周巡视一番,再加上你们这一群人很是显眼,突然消失恐会引人注意。”
宋禾儿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也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到时候不过是纵一场大火来吸引人的注意,她们趁机逃出来就是了。
这一点和宋箫齐所用的方法如出一辙,只是比他要高明一些,他是伺机逃跑,而宋禾儿这一干人,则是‘假死脱身’。
等火灭之后,谁还会追究她们这些人的尸身跑到了哪里?
“至于我们怎么脱身,这件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如果明日你能见到我们,那便相安无事,若是没有见到,那大抵就是失败了,我也不想连累你。”
江怀赋脸色有些难看,他最讨厌宋禾儿用这样一副忽远忽近的态度和他说话。
“难道你若是出事了,我就会袖手旁观吗?说的竟是一些没有用的废话。”
“......”
“还是说一说,我们明日在哪里会合吧,这岸边连个遮挡物都没有,除非是晚上,白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