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好好的待在王宫里,什么地方也没有去吗?你这样说他,未免有点太重了!”
“本宫真是忍无可忍了,这么些年,为了青梧那个野丫头,他处处给本宫脸色瞧,如今又为了一个中原的贱蹄子,三番两次的忤逆本宫,好,你若是再敢去找她,那就永远都不要再回到这王宫里来,本宫就当没有儿子,全死了!”
江怀赋从床上突然坐了起来,眸子中像是镀了一层冰霜一般,毫无感情可言。
“那就如母后所愿吧。”说罢,江怀赋便从床上跳了下来,随意披上了一件外衣便要朝外走去。
然而,临近门口处,又折身而返:“母后,您心中应该有数,这么多年,到底是您把儿子放在心上疼,还是只把这当做你失去大哥的一种慰问......儿不孝,实不是心胸宽广之人,恐不能与您彼此心照不宣了,后会无期。”
江怀赋眼神中被失望填满,他冷冷一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央月宫。
独留下了沈王后怔怔的愣在原地。
“姑母,你这是干什么,表哥还在病中,你实在不能这么激怒他,这下你把他逼走了,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再回来的,姑母,大表哥已经不在了,你还要把他逼走吗?”
沈佳黛红了眼眶,苦苦哀求沈王后。
“走就走,本宫不缺儿子,没了他,还有别人......大王那么多的妾室,生了那么多的孩子,个个都是本宫的,个个都是......”
沈王后似乎有些精神失常,浑身都不自觉地再颤抖起来......
“姑母.....姑母!你怎么了!医官!医官!”
央月宫外乱成了一团,医官与婢女进进出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混进来的黑衣人。
江怀赋现在已经走到了宫门口,寻了匹快马,翻身跳了上去。
“殿下,属下已经派人混到忻州境内去了......”
江怀赋冰冷的双眸中似乎又燃起了希望,“她怎么样?”
“人没有危险,都很安全,只是那里的环境实在不好,官兵还混账惫懒,想必要吃些苦头了.....”
“从什么地方,能到忻州境内?”
听到这句话,黑衣人微微一愣,“殿下,那种地方您怎么能去,您有什么吩咐,就让属下去去办吧。”
“本王跟你说话,你照办就是!”
听到冷冷的呵斥,黑衣人只好沉下了头,淡淡回道:“进入忻州,不得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