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这庄稼事儿的,哎.....”
春娣笑了笑,上去握住了张秀娥的手,“嫂子,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况且我们找官兵换东西吃,也不是光可以用钱,那些官兵不是说了,可以给他们做短工吗?”
张秀娥点了点头,只好答应,“那就先这么办吧,禾儿身上虽然有小殿下给的一点盘缠,但也不要都花在这群畜生身上,还是留着应急吧,明日一早,我就去找那些人换点糙米面,咱们贴几个饼子吃。”
“嗯。”
说罢,几人便合衣睡下了。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宋禾儿就听见外边有匆忙的脚步声传来。
张秀娥以为官兵又来了,便赶紧出去应付。
可人刚一走出帐子,整个人就都僵住了。
“将......将军??”
一声将军,让秦小娘扑腾一声从里边坐了起来,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般,久久不能恢复平静。
终于,要见面了吗?
宋禾儿大抵也猜出了外边的人是谁,除了她那个负心薄情的亲爹以外,谁会有闲工夫来看她们?
宋禾儿顺了顺秦小娘的后背,示意她坚强起来,以前在府中最怕的男人,即便现在又出现了,那也不过是阶下囚,再也威风不起来了,所以不用看他的脸色。
秦小娘明白了宋禾儿的意思,一鼓作气,昂起头,十分有信心地走出了帐子。
帐子外,宋箫齐满脸沧桑,此时正佝偻着背,黑着脸,剑眉下那对犀利的眸子也没了往日的光亮,只是表情依旧很严峻,和宋禾儿每次见到的时候都一样,那样让人害怕,让人讨厌。
“父亲大人。”宋禾儿依旧恭顺的唤了一声‘父亲’。
宋箫齐显然是有事情要询问她,所以满脸的急不可耐,连好好说话的语气都没有,直接冷厉问道:“你嫡母呢?听说你们自己来了,你嫡母却没有来,是这样吗?”
看!多么可笑的问题!
宋禾儿对这个父亲也是失望透顶,本来她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觉得见到了这个男人之后,最起码会得到他的关心与问候,看来是她高估了宋箫齐,他依旧是那个冷心冷情的人。
“父亲,大娘子去了哪,您应该问官差啊!怎么问起我们来了?这我们怎么知道?”
“再说你不知道!你们这一群人毫发无损的来到了忻州,而你嫡母和你的两个姐姐却不知所踪,难道不是你们坏了心肠,害了她们吗?”
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