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这种没有来历的丫头只能算个妾室,不成气候的。”
沈皇后闭着眼睛,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打着圈。
“本宫也不是容不下她,只是有那青芜的影子在,本宫也实在是怕啊……”
“娘娘,您这就是杞人忧天了,青芜毕竟是青芜,她是显王的女儿,出身贵族,有娘家依靠,这野丫头就不同,她若不听您的话,捏死她还不和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沈王后缓缓睁开了双眸,连绵不绝的寒意迸射而出。
“青芜若不是撺掇阿赋夺权,另立宫室,本宫何苦要她的命?害得我儿与我生分至此!”
“嘘,娘娘,此话不可在人前说起啊。”
沈王后舒了口气,“罢了,替身终究是替身,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本宫且观望着吧,免得阿赋总是对本宫怀恨在心。”
“是。”
赖音宫熄了灯,阿苗也回了偏殿休息,只留了两个守夜的婢女候在外边。
次日天亮,宋禾儿从松软的大床上醒了过来。
她站起身,环视了四周一圈才发觉,自己竟然随意找了间屋子睡着了!
且眼瞧着外边的天儿已经大亮,想必那敏感怪癖的小王爷也在找她……
宋禾儿想都没想,站起身就朝江怀赋的侵殿走去。
临近门口,与从里边出来的婢女打了个照面,宋禾儿瞧见她们手中端着盆子与手帕,便已得知,自己该干的事儿已经由别人替代干完了。
“昨晚干什么去了!进来!”冰冷异常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宋禾儿屏住了呼吸,一步一步地朝里边走去。
此时的江怀赋已经整理完毕,坐在窗前看书,日光透过轻纱,折射在那如雕刻般的侧脸上,一身白衣轻盈无瑕,如同从画里走出来的书生一般,充满了温润气息。
“本王在问你话。”
宋禾儿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保持清醒,“我…..昨晚困了,就找了个地方睡觉……”
“也怪本王昨日没有给你安排好住处,从今日起,你就睡在本王的偏殿吧。”
偏殿?
宋禾儿才不想住到这里边来,虽然江怀赋的正殿与偏殿隔着一条走廊,但如果想半夜出来,还必须要经过一道大门,那里有守夜的婢女,若想不被人都不成。
可话说回来,她是婢女啊!是来伺候人的!难道不应该和那些婢女睡在一起吗?
为什么要单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