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复命的人又快速出去,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嗜红的眼睛盯着某处,转了转脖子,只听见脖颈嘎巴嘎巴的声音,在这空洞阴森的地方声音异常恐怖,原本拿着酒瓶的人,不知何时站起来,行动犹如鬼魅,手里拿着不知沾了多少血的鞭子,原本麻色的鞭子早被浸染成黑红色。
幽暗之处,远处犹如一块黑幕,近些才时隐时现出一个铁色牢笼,“哈哈哈哈。”这让人惊魂的声音响起,而笼中不知是人是鬼的……人?一丝动静都没有,那怨鬼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笼中人惨白的脸上露出表情,激动加痛恨,拖着伤残的腿爬到笼边,想去拿那荡在空中的玉佩,很明显,这玉佩是她的软肋,或者说这玉佩的主人是她的软肋。
那鬼魅的笑声想起,“想要啊,你只要把我想要的给我,我不仅可以放了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
笼中人狠狠的看着他,眼神中似乎带着些祈求,“做梦吧,我是不会为你做任何事的。”
外面的人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你是真想让我要他的命了。”看着那已经在空中不再飘荡的玉佩,又收了回去,让笼中人没机会看到摸到了。
笼中人绝望的放下刚刚斜举的手,眼中晦暗且无光,像是地狱里的一缕幽魂,全无血色,也无声息,破损并染上血色的衣衫,肩头暴露在空气中,脚上的鞋子也早不知去了哪里,笼中只有那类似椭圆的骷髅与她相伴,还有偶尔来寻食的躲在黑暗中的老鼠回来一下,却连进笼子都不屑,转了一圈就逃走了。
吃喝拉撒都在笼子里,确实气味强大,扔了一盘子发馊的食物过来,藐视的看了一眼,关上那空旷的不能再空旷的屋子,只剩下那一身伤痕累累的女人。
“王爷,南宫一旻最近见了一个人。”
萧逸尘穿戴好衣服,今天穿了一身青黑色的衣衫,更加气场更加强大了,“等我回来再说。”萧逸尘匆匆忙忙出门,这把林七搞蒙了,挠了挠头跟着出去,转身问阿武:“王爷这是去哪儿啊。”
阿武拍了一下他的脑门,“这么久了,脑子怎么还不灵光。”吃痛的揉着脑袋,阿武也转身看着萧逸尘离去的方向,府门口的方向。
热气腾腾,太阳半起,街上已有不少的人,一位贵气十足的公子走到一家很不显眼的铺子门口,窗口那儿有一位臃肿肥胖的妇人,“来点什么?”窗口那摆着各种各样的熟食,还有未出锅的鸡鸭猪牛。
“来十斤猪蹄。”萧逸尘一脸的不适应,这还是第一次做这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