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柒乘坐着马车回到王府,心中很是担忧哥哥的伤势,但还是回来了,她知道,如若此时去看他,他定然是不会高兴的,还会担心自己,于是就忍着想要去看他的冲动,还是回来了。
陆修染被陆清风背回房间,让其趴在床榻上,陆煜秋早在出了祠堂就命人去请大夫。
此时陆煜秋听下人来报说陆修染晕倒了,快到陆修染房间时,正巧下人也带着大夫急慌慌的赶来,推开门,陆煜秋感觉比谁都着急的拉着大夫去陆修染床边。
此时,陆修染已然趴在床上,头歪在枕边,闭着眼睛,眉毛皱紧,应是伤口带来的疼痛感即使昏迷也让全身疼痛。
大夫放下医箱,看了看陆修染后背的伤口,随后又坐到床案上,把手肘翻过,诊了诊脉,又看了看其面色,有些担忧,陆煜秋也很焦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淡漠冷静,“大夫,怎么样?”
“大人,公子先天身子骨就比常人要弱一些,幸而后天养的好,现下胸口有些郁结之症,气血有些亏虚,小人开些疗伤补药,看这样子公子可能晚些时候会有头热之状,不用担心,让公子多休息,这几个月切不可大幅度运动。”
大夫药箱中常备金疮药给留下一瓶,其后回到自己的药铺,身后跟着国公府下人,一并去取药,打包好药材,下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府中,大夫吩咐,一日两服,分三次趁热喝下,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熬药,守在火炉旁等着。
夜幕降临,经过一日的光照,屋顶上的雪已经融化,在房顶上滴答滴答的落下,落到地面溅起一个个小水花。
房中点着安眠香,陆清风把那扇进风的窗户关上,免得陆修染着凉,给服下今晚的最后一碗药,掖了掖陆修染的被角,拿起药碗,吹灭了房间里的烛光,只留下一盏以便照亮。
夜间,微风阵阵,一股寒凉之气涌进来,窗户被这夜间的风吹开,钻到了陆修染的床边,冬夜寂静漆黑的可怕,他原本安稳的睡在床上,一丝冷气从床边钻进被窝,他双脚踢开被子,不停地抖动着,头也不停的晃着,却晃不走那令人发慌的画面。
梦中的自己在歇斯底里,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睡着了,睡得是那般安详,但心中为何那么凄凉,梦中的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感受着这个世界的冰凉。
梦见母亲拉着自己的手,跑着跑着,挣脱开来,自己怎么去拉也拉不着,只听见母亲空灵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整个世界仿佛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寂着。
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