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长在前面,只能看到别人,看不到自己?
见蒯越一副不屑与他争论的样子,蔡瑁的心中,更加来气了。
继续说道:“‘破虏营’不服从管理,已是事实。凭此出兵,有何不可?”
蒯越昂然抬头,对着刘表说道:“属下以为,出兵没有回头箭。
若真的出兵了,江夏的黄祖,即使不反,也要反了。
而若不出兵,一切皆可商量。”
蒯越的这几句话,触动了刘表的心弦。
只见刘表思索片刻后,道:“我觉得,异度说的有道理。
德珪啊,出兵之事,非同小可。
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能动用啊!”
蔡瑁刚想反驳,看到刘表那一脸严肃的样子,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刘表见后,十分满意。说道:“异度,你辛苦一下。这些日子,替我跑一趟江夏郡。告诉黄祖,有些事情,要知道适可而止。
黄家一门双朗将,双太守,别说在荆州,就算在天下,都是独一份的‘恩宠’了。
好好效力,我不会亏待他;若有其他的想法,我也不会饶恕他。
荆州的底蕴,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蒯越:“属下遵命。”
心中暗道:“高高的‘闹’起,轻轻地放下。刘景升啊,文人的孱弱,在你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待其走后,刘表对着蔡瑁说道:“德珪啊,蔡中之事,是个意外。
你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
他遭遇到如此不幸,我的心中,也是十分难过的。
我已托人,去寻找名医张机了。
料想这几日,便会有消息传回。
医治一事,可不能耽误啊。”
蔡瑁:“谢主公关心!”
刘表继续说道:“黄祖募集私兵之事,我早就知道。
这点上,你确实是‘大题小做’了。
就凭江夏郡那一郡的财力,能养多少人马?
三万,还是四万?
黄祖在江夏郡,便是我荆州东防的最前线。
兵马少了,防线无力。万一被扬州袁术攻破了,那责任,你承担的起吗?”
蔡瑁:“还是主公看得远。我就没想到这一点,只想到他的弊端,却未想到他的利处。主公高瞻远瞩,实乃我学习的典范。”
刘表:“德珪啊,没事的时候,多读点书,少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