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长沙郡,昭陵县城外,坐落着一座小庄园。
占地五亩,环境优美。
此时,庄园四周,数支巡逻队交替而行。同时,在庄园内部的各个‘制高点’上,皆有‘神箭手’隐藏其中。
整个荆州中,除了州牧刘表之外,何人能有如此待遇?
此时,庄园内部的池塘中央的小亭子间,两名中年男子,一前一后,一边交谈,一边欣赏四周的景色。
小景怡情,大景怡人。美丽的景色,总是会不自觉的影响观赏者的心情。
叛乱已平定,该得到的利益,也争取到了,各世家皆心满意足。
刘表的心情,就像是面前的这幅景色一样,美的冒泡。是而,他比平日里平和了许多。偶尔之间,两人还能开个不是很好笑,但一定会‘开心大笑’的玩笑。
就在此时,一名亲卫拿着一封书信,悄步而来。
刘表见后,问道:“何事?”
该亲卫回道:“州牧大人,破虏营主将黄御,派人送来书信一封。”
刘表听后,对着身后的中年男子问道:“异度兄,你来猜猜,黄御的这封信,写的什么?”
蒯越:“州牧大人,这可说不准啊。在这小子的身上,总会有一些出乎意料的东西。”
刘表:“出乎意料?嗯,这小子,有的时候,确实挺让我出乎意料的。
不过呢,我觉得,这份信中,应该是他的抱怨之词。
这么大的功劳被别人抢去了,哪个孩子能承受的住?”
言外之意就是,能承受的住的,还是个孩子吗?
蒯越应和道:“州牧大人说的对。小孩子吗,年轻气盛,还需磨炼。这事,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刘表道:“嗯,也对。说句实话,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我可没他这么优秀。”
蒯越:“州牧大人太谦虚了。您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是因为没有他这样的机会。若有,定然会比他还优秀。”
刘表:“哈哈哈,蒯异度,现在的你,和德珪一样了。满口的‘虚情假意’。但是,我十分爱听啊!有空多说几句哈。”
蒯越笑而不语。
没有人不喜欢听奉承的话语。此时的刘表,显然很高兴。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瞎解释一番呢?
刘表一边打开信,一边说道:“这些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可以替我分忧呢?”
说话间,刘表读起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