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在叫他,还在说什么陈伯。
“不好。”陈文脸色大变。
他冲过去挤开人群,却见一个老者捂着咽喉,表情很是痛苦,四周七嘴八舌,村民们都在说什么。
朱高煦很快听清楚,陈伯正是陈文的父亲,好像吃东西卡在咽喉里了。
“父亲。”陈文拼命在陈伯背后敲着,但陈伯呼呼不了,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看着就翻起白眼,嘴里也吐起白沫。
“让开。”朱高煦三步并两步,推开陈文,他以前腿弓起,后腿登地的姿势站稳,然后把陈伯背坐在弓起的大腿上,并让其身体略前倾。接着用双手手臂环绕陈伯腰部,右手握拳,将虎口一侧紧贴于陈伯上腹部,再将左手盖住右手的拳头,用虎口向陈伯上腹部重复重压。
连续几次之后。
“咳,哇---啊---”陈伯嘴巴一张,扑,吐出一个手指大的枣子。
“父亲。”陈文看到陈伯得救,又惊又喜,差点泪奔。
四周村民们也纷纷崇拜的看着朱高煦。
陈伯是他们村中得高望重的长者,是村长,更是教书先生,很得大家尊敬,朱高煦救了陈伯,等于是帮了他们全村。
只见陈文再次下拜:“王爷救命之恩,陈文永不相忘,誓随左右。”
“快请起。”朱高煦哈哈大笑扶起他,想了下后,语重心长的缓缓道:“所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看来,这或许都是冥冥中早就注定的事,天命让咱们在这里相遇,这是上天的旨意,命运的安排,本王很荣幸,也很高兴,能认识诸位。”
对于古人,朱高煦知道,他们很吃玄学这套。
他得告诉这些人,自己是天命所归,而他们与自己,是命中注定,上天的安排。
果然,朱高煦这番话说出来,陈文和四周几个青年们,脸色严肃了很多。
当他们再和朱高煦交流时,大伙的神情明显更尊敬了。
朱高煦在村里转了转,最后把陈文单独叫到一边。
“这地方还有用,不能全部迁到北平去。”
陈文点头,凝神静听。
“打仗有胜有负,本王也不敢保证父王一定会成功,若是打输了,本王恐怕也要躲进这里来了。”朱高煦故意道。
他的意思,是留条后路。
其实朱高煦另有打算,这地方,将来或许有用,不能丢弃。
陈文没有多想,抱拳道:“但凭王爷吩咐,我们该留多少人?该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