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陈四九,道:“俺不是在做梦吧?”
说着扇了自己一巴掌,确定不是在做梦。
“咋地,咱吓着你了?”
陈四九问道。
彭莹玉挠头,将身上的杂草弄开,揉了揉因为冷冻有些流清鼻涕的鼻子,哆嗦着道:“不是,咱以为你死定了,以往进了龙娇首领大帐的男人,要么被她砍了喂狗,要么被哈麻砍了喂狗。”
陈四九咧嘴笑了笑,盯着那陪彭莹玉睡了一夜的獒犬一眼,那獒犬嗷呜一声,夹着尾巴忙溜了。
陈四九左右看了看,拉着彭莹玉起身,到了僻静处,低声问道:“你知道哈麻的营帐在哪里吗?”
彭莹玉点了点头。
草原清晨极冷,彭莹玉浑身哆嗦,陈四九拿出一囊白酒给他,道:“喝点白酒暖暖身子,给我指一下哈麻的营帐。”
彭莹玉也不客气,拿过酒囊羡慕地咧嘴笑道:“大个子你真厉害,俺要是有你这么厉害就好了。”
他猛地灌了一口白酒,喝的面红耳赤直打颤,晃了晃脑袋,这才问陈四九:“你找哈麻大老爷的营帐干嘛,莫不是想送他几颗仙丹?”
“哦?”
彭莹玉道:“昨儿个那什么白莲教主韩山童,送了哈麻老爷九个天女,他昨夜就玩天女散花,玩了一夜,如今估计还没玩完,我听侍奉他的侍女说,那九个天女都妩媚过人,哈麻老爷喜欢的紧,到处寻找助兴的药物,准备一夜九次郎!”
“哦不对,是十次郎!”
“还有个官妓,就是那个,屁股大生娃那种婆姨,叫什么凝香儿的,半个时辰前,哈麻老爷命人把她送了去,算上这个,就是十个啦。”
彭莹玉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裆下,又在胸口搓了搓黑垢痂,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酸不溜秋地道:“俺啥时候能有你们这活儿啊,羡慕的紧。”
陈四九给了他脑门儿一下,道:“这是技术活儿,你小子踏实当和尚,日后回江西继承你那大和尚帮别人求子的法术,有你忙活的时候,没听过嘛,和尚都是好把式。”
彭莹玉砸吧嘴:“倒也是……”
陈四九深吸一口气,左右看了看,此时因为是清晨,就连看营帐的獒犬都在睡觉,许多蒙古武士色目武士也都在休息,防守漏洞很大。
“你帮我盯着哨,我去哈麻的营帐看看!”
彭莹玉疑惑道:“你都这么猛了,为啥还要去看哈麻老爷做事?他那活儿小,动一会儿就没劲了,吃了不少酒和药,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