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在怀里,“这样也可以系好。”
“……你还真会。”
祝江江虽然嘴上吐槽,但脸上却笑得很开心,拦着他精壮的腰,下巴抵在他胸口,看着他傻笑,给他系好。
裴祭同样轻轻抱着她,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娘子加油。”
祝江江把手往他肩上一拍,用老板的语气给他画饼:“裴公子,好好干,下了班我给你发工钱。”
“胡闹。”有一个喜欢逗他玩儿的娘子,裴祭是既幸福又无奈。
两人相视一下,一个进了厨房,一个在外面的水盆前坐下,准备剥虾。
他们才刚开始干活,裴桑就来了。
准确的说是,裴桑和他那个讨人厌的妹妹,一起来了。
“阿祭,你怎么在这里做这种粗活?”裴桑是特地过来找祝江江和裴祭的,大堂的人说他们两人在这边。
可谁知一过来,就看到裴祭和厨房的两个小工一起,坐在一张矮板凳上,手里拿着剪子在干活儿。
大大的木水盆里,倒满了活蹦乱跳的青色活物,那活物看似是虾子,但虾子有这么大吗?
而且,这东西好腥。
“唔……这是什么味道,这般腥臭。”
裴萱用手绢捂着鼻子,退步三舍,不肯上前。
“将军,可是那祝江江让你来这里的?她这就是想辱没你的身份,将军不可这般自贱啊,而且,她为何不来,只要你来!”
“真是太过分了!”裴萱自以为是的替裴祭打抱不平。
她受了裴程的影响,肩负重振裴家的责任,始终不肯放弃裴祭。
更何况,她喜欢像裴祭这般高大硬朗的汉子,虽糙了些,但相比澧京那些弱不禁风的公子哥,她更吃裴祭这一款的男子汉。
所以她住进这家客栈的这几日,她日日前去小荒村,想要见他,却总是见不到。
今日好不容易见到了,她一定要表现出自己善解人意的一面。
劝他别干这种自降身份的事儿,就是裴萱认为的善解人意。
祝江江在厨房里都听到了他们的话。
被人造谣,她哪里还坐得住,手里拿了一柄大勺就出来了。
“谁说我没来的,你瞎了吗?”
裴家兄妹俩见祝江江出来,反应完全不一样。
裴桑迫不及待地上前,在她面前张开双臂,求夸赞一样,道:“弟妹,怎么样,大哥今日穿得够低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