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没多久,本该在床上躺三五个月才能恢复元气。
没承想,走两步就好了。
“不愧是能和妖女肉搏多年屹立不倒的金枪客,身板都快赶上我了,没记错的话,封神榜里的纣王也是一员勐将。”
陆北喃喃自语,不论是正史还是小说,纣王都是气力过人,能徒手和勐兽搏斗的禽兽,不说天下无敌,但绝对勇冠三军。
如此一来,恢复这么快倒也理所当然。
两步路之后,陆北来到太苑玉池前,望着倒影中的小白脸,陷入了沉思。
再次确认,的确是他的脸,抬手一摸,小陆北还是那么地大物博。
貌似不是魂穿,大阵未曾将他的肉身和元神分离,他这个纣王眉清目秀,加之身怀利器,标准的吃软饭模板,并非霸王、奉先那一款造型。
“不对,这些都是幻觉,这副是不是我的真身暂且两说,不能贸然下定论。”
陆北望着水面陷入沉思,他抬手打了个响指,看也不看随手一指:“那个谁,就是你,过来,摆驾御书房……就是孤平时处理天下大事的地方。你这么笨,一定是没阉干净,来人,拖下去再阉。”
“陛下,臣不是,我是大夫费仲啊!”
费仲?
陆北闻言一愣,没记错的话,貌似是个奸臣,他的确不是太监。
定睛看去,一张伪君子的面孔着实令人不喜。
姓林的,原来你也有角色!
“来人,拖下去阉了!”
“陛下,陛下不要啊,臣冤枉,臣冤枉啊!”
费仲抱着陆北的大腿嚎嚎大哭,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他听说大王落水患病,专程前来大献殷勤,刚见面,话都没说两句就遭了大罪。
早说大王生病脾气不好,他说什么都不会赶第一个。
“哭哭啼啼何其恶心,孤的衣服都被你哭脏了。”
陆北抬脚踹开费仲,见得眼熟的面孔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心里比吃了人参果还要酸爽,正打算亲自操刀赐费仲一个官位,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一改面无表情,弯腰扶起费仲:“原来是费爱卿,你怎么不早说,孤刚落水,头脑还有些迷湖,险些错害了忠良之辈。”
“来人,拖……一张椅子过来,赐座于费爱卿。”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人言伴君如伴虎,皇帝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谁都猜不到,费仲以前就觉得很有道理,现在更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