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想办法。”
呵,你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
太傅心知肚明,但他没得选,相较狐二,朱修石无疑是更好的选择。玉简之事挑明,听得朱修石双目放光,拍了拍前置装甲,表示这事包在她身上了。
言罢,快步朝静室外走去。
走到门口,朱修石想到了什么,取过拂尘搭在臂弯,询问道:“那小子有什么弱点,一戳就破的那种。”
“好色。”
话音落下,朱修石当即哑然,严重怀疑太傅自己倒霉,便想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也拉下水。
“我的好太傅,你知不知道,这小子和我一位后辈有姻亲之缘,听宗族那边的意思,已经上升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谁这么倒霉?”
“朱齐澜,你曾教导过她读书识字,别说不记得了。”
“……”
太傅沉默,她当然记得这么一个学生,朱齐澜虽不是她收入门中的弟子,但也指点颇多,两人相见,后者还得称呼她一声先生。
关系一下子就复杂了起来。
为避免更加复杂,也更加尴尬,她坚定日后和陆北路人化,两不相见。
“说话呀!”
“他虽然好色,但有色心没色胆,你只管……”
“等一下,你怎么这么清楚,速速道来,刚刚是不是漏了什么没说。”
“……”
言多必失,太傅闭口不言,掂了掂手里的太乙衍天图,就这么静静看着朱修石。
杀气环绕脖颈,大动脉疼得厉害,朱修石一阵口干舌燥,讪讪一笑,推门离开了静室。
问题不大,这边问不出来,可以去问那边。
……
别院,青草青青。
院中栽了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
陆北手撑下巴倚靠石桌,吩咐赵长老打几颗甜枣,拿来给掌门解渴。
赵施然连连摇头,以她的目力,可见两棵枣树灵光不凡,对称之势藏有高深意境,是两株极其珍贵的灵根,主人家不在,岂能盗果而食。
没办法,只能哄哄掌门了,便站在陆北身后给他捏起了肩膀。
沐纪灵心忧师尊,视狗男女如无物,兜兜转转在院子里来回走着,看到笑语嫣然走来的朱修石,快步上前请安。
“师叔,师父她情况如何?”
“莫要担心,她一切都好。”朱修石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