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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另一个遇到阴巧仙的是疤哥,他口中的阴巧仙模样的怪物应该死了才对。
这是疤哥刚来的时候说的。
忽然陈安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悖论,不论怎么推演,除非玩家中有人撒谎。
不然这个理论都无法实施!
但有人撒谎是为了证明另一个人的诡异。
可玩家撒谎又证明玩家自身的诡异。
乱了,全都乱了!
...
...
“你们到底谁是怪物啊...你们就说吧,说吧,大不了打一架啊!”
那哭泣的女人忽然瞪大了通红的眼睛,披头散发的咧着嘴,表情扭曲又狰狞的嘶吼着。
随后,她又无力的蹲了下去,双手抱着头,抽泣着
哭声,风吹过瓦片的隆隆声,人们沉重的呼吸声,在此刻奏响了一曲黑暗交响乐。
环境和氛围越来越压抑,像是一个恶魔张开了血盆大口,再阴影中狞笑着准备吞吃众人的灵魂。
“别特么哭了,都想想有什么办法啊。”那疤哥有些着急了,他骂了那女人一嘴,散乱如海草的头发下,乌黑的浓眉下,一对眼睛不断的打量着其他人。
“大伙儿...我们...你们...能找到方法的...对么?”
刘能气若游丝,他怯生生的问道。
另一边,那紫皮衣女踹了刘能一脚,骂道:“老娘看你这样儿就来气,大男人别跟这儿怂不垃圾的,不如我个女人。”
“要我说,现在一个个都滚出去,手中不拿着能抵抗侵蚀的红色物品,其他人观察情况,谁没有被侵蚀的迹象,那谁就是,怪物!”
紫皮衣女歪了歪嘴,冷笑道:“我这方法不错吧。”
听到这里,陈安不禁多看了这女人一眼。
这确实...是个方法。
但问题是,和陈安想的一样,在她提出方法后,场面再次陷入了沉默。
被侵蚀,会迷失,会变的不再是自己,结果和死了没区别。
让玩家放弃以红抵抗,踏出庙堂...去主动迎接侵蚀。
这简直是玩命儿。
太危险了。
再说了,这里的谁都不认识谁...
许多夫妻的信任都能在危急关头分崩离析,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这种陌生人呢?
谁敢真的将自己的性命,交给陌生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