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还真夜不归宿。
一整晚都住白马会所,得花多少钱?
夏凡都有些心疼,忍不住又拨打了胡丽晶的电话,这回倒拨通了。
不过那娘们不在大亚市,去了国外寻觅异国它乡美食,这就是昨晚电话没打通的缘故。
她听了夏凡一番叙述,也吃了一惊,赶紧联系薛雅卓,同样没任何回复。
两人就有点慌了,胡丽晶让夏凡赶紧去瑜伽馆那里看看。
夏凡毫不犹豫就开车奔向瑜伽馆。
此刻,那帮工作人员和学徒也慌成一团。
本来薛雅卓早该来了,现在还不见踪影。
打她电话没人接,各种联系方式都以失败告终,就好像人间蒸发。
人人嚷嚷着要报警。
夏凡开始进行梳理,问了很多人,谁是昨天最后看见薛雅卓的,当时她在做什么。
大伙儿一番汇报,有个教练说出的话引起夏凡重点关注。
她说昨天下午,离闭馆还有四十分钟,她和薛雅卓本在练功房指导学员练高难度瑜伽。
薛馆长手机响了,接了电话后,她开始非常不高兴,语气冰冷。对打电话来的人非常不屑,隐隐带着怒火。不过那人好像不断哀求什么,最后薛雅卓还是松动了,交待教练继续培训学院,她出去一会儿。。
这么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当时瑜伽教练也没疑心,毕竟快下班了,现在想起来还真可疑。
夏凡皱着眉头,立刻追问:“电话那头的声音是男是女?”
瑜伽教练摇摇头:“薛馆长当时走到另外一边接电话,我没听到。不过,从薛馆长神情态度来看,对方应该是男人。”
夏凡脑子不断转。
世上有什么男人,能让薛雅卓态度变得那么奇怪,而且又冰冷愤怒?
而且最后,还答应出去跟他见面?
瑜伽教练又说:“薛馆长平时都不理会任何男人,每天都有男的打电话给她,或直接过来想请她吃饭和送各种礼物,她从来不要。我就奇怪,那男人打电话求了,她还是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夏凡一拍后脑勺,咬牙切齿:“哼,我知道那男人是谁了。想不到他还敢纠缠小雅……小雅雅也真是的!”
说到这儿,他有些幽怨。
“那男人都抛弃她了,为什么还要答应跟他出去?这把我置身于何地?宝宝委屈呀。”
他满脸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