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未必护得住、或者说未必愿意护住他们,那,心会不慌气会不短吗?
若是知道这些皇子福晋皇孙贵胄日后会一一清算,他们还敢下手毫不顾忌、狠辣无情吗?
她知道,这些对已经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人或许起不了太大作用。
可只要种子一旦种到了他们心里,接下来哪怕一个犹疑,或者对峙时一个动摇,都对她有利。
是的,她就是在赌,拿命赌!
董鄂氏虽不明白章佳氏的未尽之语,但见章佳氏这般淡定自若,便认定是四爷与这章佳氏说过什么。
想到这儿,她捏紧了袖子,不言不语地抓过章佳氏的手,将手里的东西塞了过去。
静姝一愣,看着掌心这两颗棕黑色的···球?
等等,这个环···这是引线?
静姝压下心中的猜测,抬头疑惑地看向董鄂氏。
董鄂氏也不言语,直接拾起一杯茶,以手指做笔,茶水为墨,在桌案上飞快写着。
一拉圆环,远远掷出,可见浓烟飞涌,四处人不可视。
‘烟雾弹?!’静姝心中一喜,看着掌心的两颗,留下一颗,又把另一颗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