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然后对着静姝嘱咐道:“再过个五六日的,我与老九先定下章程,禀了皇上再行出发,只是多半要疾行赶路了,南边耕种耽误不得,还要劳你将行礼往简单了收拾才好,此番轻车简行便是。”
“我晓得了。”静姝见四爷急忙离开,也紧忙招呼空青与顺心忙活起来。
这些皇阿哥,少有轻车简行的时候!这般提及,必然是不能像往常似的,只是删减那些,留下那些,还要斟酌斟酌。
章程定下来的比预计的快,毕竟四爷已经拉着一众门人研究了三个月了,莫说今岁的试种,便是未来的五年计划、应急处理方案都整理出来了。
不过三日,四爷就拉这就九爷进宫禀了康熙,第二日一早,就与九爷一南一北地出发了。
没多久,九爷一封折子送进了御前,康熙第二日便将十三与老十召到了御前,午后这二人便先后离开了京城。
有人瞧见十三是直奔运河而去的,而老十则是直奔东北方。
因为这,静姝不少都嘲讽起了五爷和老十四,觉得这亲兄弟都不顾着,反倒是便宜了旁人。
四爷叫十三帮忙静姝是半点不意外,只是对于频繁登门的兆佳氏深感无奈。
她多少理解这夫妻俩的想法,就想直郡王是康熙推出来与太子抗衡平衡朝堂一般,老十三便是康熙亲自绑到太子战船上的,算是康熙给太子选的贤王。
只是经过了初时的风光,打十三从上书房结课时,太子与康熙之间的父子情已经多少变质了,曾经用来稳定朝堂的太子,在一手立起他推他到无上高位的人眼中,已然成为一个肉刺。
才离开上书房正意气风发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的十三发现康熙警惕监视太子之事,是又惊又俱,可是这时候,他想下船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尤其是这些年,康熙与太子之间的关系越发的紧张,曾经真挚的父子亲相如今成了大宴的固有表演节目,两人之间紧绷的气氛恍若一触即发。
对于十三来说,知道康熙筹备‘贤王’打算的太子,也是真仔细教导过他这个弟弟的,他一贯重情,明知与太子继续走下去,怕是要万劫不复,可依旧做不得见太子一人沉船,可他同时也放心不下他的妻儿,远在蒙古的两个妹妹,和打小便百般照顾他的四哥。
在这种时候,四爷将他拉出京城,对他来说是一个难得的解脱时光,即使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因为这短短的一年脱离那艘虽说撞冰的船。
但兆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