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静姝,只觉得那份风光好似已然加身了一般,嘴上却接的飞快:“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静姝接的毫无停顿之意,见对面投来一道似笑非笑的目光,静姝缩了缩脖子。
她真的没说谎,她真的不大懂这些诗词,可虽然不会写,但背总是能背的,好歹也是九年素质教育毕了业的。
而且,又来因为一个节目的‘飞花令’游戏火了以后,她们朋友私底下聚会都喜欢玩这个,因此私下准备了不少。
本以为再也用不上的。
迎上田氏惊讶的目光,静姝微微一笑。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就开始针对起她来了?她可是没招她也没惹她吧!
静姝接完,又轮到八福晋。
此时郭络罗氏已然脑袋快垂到了桌面上了。
就在八爷准备再替郭络罗氏饮上一杯的时候,年氏突然开了口:“这个规矩咱们也玩过两回了,一圈一圈的轮大家心中早早便能琢磨了,倒不如玩个不能提前准备的。”
看着自信的年氏,田氏心中略慌,却不敢露出半分来,只能笑着接道:“年妹妹有什么主意?”
同样是飞花令,飞得花字,不过这回不是一圈一圈的挨个轮,而是由一个人先说一句诗,然后这句诗文中的花字在第几字位,就由前头背诗的下一人起开始数人,与花字应在的字位数的那人继续接。
由年氏将规矩一讲,在场一个个退意尽显于脸上。
可是没有起头,谁也不愿意做第一个退出的人。
便是郭络罗氏,再丢脸,她也没说不玩下去。
郭络罗氏顶着一双双热烈的目光,心中嘲讽:方才一个个得意的紧,只她一个丢脸,这会儿她才不会傻呵呵的打头说不玩呢!非得要这一个个贱人都把脸丢了才算完!
果真是年贵妃!那位后世许多人都认定的雍正真爱。
静姝轻咬舌尖,强做镇定问道:“原来是年家姑娘,不知有何事?”
“年家被指给四爷做属多年,兄长却一直求四爷而不得见,正巧此次清瑶与二兄来江宁母家,遇四爷亦在江宁,期能得主子爷召见,面述忠直,若能得夫人几句美言,年家上下定记夫人大恩,年节四时孝敬必不比乌拉那拉家献给福晋的薄上一分。”说完,年清瑶便福身行礼不起。
“···”什么意思?四爷还没见年羹尧?怎么可能?她记得年羹尧是一废太子时被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