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武氏那儿你可万万不能沾,那就是个麻烦,瞧你这样子,该是多少猜到些了?”
静姝也没有把空青的事儿与她额娘说,只是道:“许是没想到周围有人能知晓一些旧事儿,家徽毫不遮掩。”
富察氏点了点头,自那一场大病之后,姝儿的确聪慧懂事儿了许多,于是接着道:“你们福晋那儿,你还是得尊着敬着,但该警惕也得警惕着,这自古就没有正妻与侧室真做到姐妹情深的,四贝勒爷重规矩,你就不能做这个先践踏规矩的人,记下了么?”
虽然叫姝儿这般退让自个儿也是心疼,但这出嫁了的姑娘,尤其是还是给人做侧室的,注定是要受些委屈的,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她只是希望能帮自家姝儿吃些小亏就行,大亏能避就避过去。
“额娘,我都晓得的。”
想起那李氏的性子,就是富察氏也少不得要叹上两回气,没办法,此时府中子嗣都是从这位肚子里爬出来的,就是做出了什么事儿,多半都得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饶过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