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货,都得经通州到京城这一段。
能付的起水路费用的,自然不缺这点过路费。
而且,康熙喜欢下江南,修这条路可以先一步示好康熙。
毕竟以这位晚年过于爱惜羽毛的性子,怕是对路费这个事儿的结束度不是很高呀!
四爷听了这话,回过头仔细地打量静姝。
便是岑嬷嬷都是不愿的。
过去四爷待自家主子还有三分宠七分敬的时候,她就不愿意自家主子出这个头。
但当时李氏受宠的着实碍眼的紧,她劝不动主子也就放任了。
如今主子爷待主子连往日里的情分都没了,这会儿主子若是再自作主张,只怕是与主子爷之间隔阂就越发不可调和了!
想到这儿,岑嬷嬷紧忙就偷偷拉自家主子的衣袖。
乌拉那拉氏被拉得回了神,见到的就是一双双或讽刺或不满的视线。
本来刚起的一丝悔意,瞬间被怒火挤得干干净净!
若是过去,这些贱人如何赶在她面前露出这些来?
不过是觉得自己受了爷的厌,觉得自己不顶用了,才这般。
她还非得叫她们看看,自己这个嫡福晋还没死呢!
静姝冷眼看着屋内瞬间变换的气流,踏着眼皮默然无语。
等回了桐安院,静姝直接就歇下了,一觉睡到下午前,连午点心都给睡过去了。
这可把空青急的不行,连忙拉过顺心来问:‘你快与我说说,到底早起时发生什么了?’
哪里是那位那位九爷的功劳?虽说九爷在经商上颇有几分本事儿,但若是没有眼前这位穿越同仁的那些个‘新奇’的发明和主意,别说填补户部和康熙的私库了,怕是养他一个八哥一个十弟也只将将巴巴。
“哎呦呦,小四嫂说的话就是叫人听着心里舒坦。”九福晋脸上的喜色毫不遮掩:“旁人只道我们家爷仗着身份与民争利,觉得我们爷那诺大的家业都是凭身份仗势欺人欺来的!呵!简直笑话!莫说皇子阿哥,便是京中百官群臣家中哪个没开两间铺子?不过是没顶名道姓的罢了,银子还不是流入他们库房里头了!一个个的不过是眼红罢了。非做那等子恶心人的事儿来碍人眼睛。”说话间柳眉高挑,一双眸子瞪得溜圆。
静姝笑着拍了拍对方的手。
看起来怕是这位近来修路进展推动的不顺呀!
“与那些个计较做什么?只要你过得更好,好到他们连你的背影都瞧不见,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