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主子爷的性子,那般看重规矩的一个人,怎么会放任自个儿有宠妾灭妻的传闻呢!”
“我呀!有时候我真恨不得不曾那般了解他。”乌拉那拉氏想着她解了闭门令的那日,是时隔半年他第一回踏进正院,却也只是踏进正院。
见了她的面,连一句寒暄都不曾有,只摔下一句“如你所愿”就大步离开。
如我所愿?
哈哈如我所愿?
你何曾如过我所愿!
···
李氏得了信儿的时候正在案桌前翻着礼单册子,听了这消息时也只是一顿。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大格格抱着弘时进了屋,小小的人儿伸长着胳膊朝着自个儿要抱抱,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要额娘!要额娘!”
看着已经成大姑娘的大格格,李氏摸了摸自己的脸,本酸两句时光飞逝半点不由人,但话还没说出口,她的尾指就被弘时的小手握住了,奶声奶气地对着她嚎:“额娘!额娘!”仿佛在控诉额娘不理他的不好行为。
一时间正颗心都全在小儿子上,哪还有时间分与旁人?
不过是宠罢了,谁还没得过呢?
花无百日红。
她如今靠的可不是那虚无缥缈的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