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奴才接生的孩子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了,小阿哥是其中最为漂亮的。”这话她说的倒是不违心,以她的经验来看,出生时红皮子的长长定会白净的可爱。
静姝不太相信地又仔细瞅了瞅,实在是···瞧不大出来漂亮的影子。
不过到底是她的儿子,她自然不会嫌弃。
这是···她的孩子呀!
手在被子上随意地擦了两把汗,小心地探进小襁褓里握住软的好像没骨头的小手,一瞬间,静姝似乎明白什么叫做血脉相连。
接着,她便再也撑不住了,眼闭上之前只隐约看见个身影急匆匆地往外去。
接着院子里一阵喧闹声,然后随着小林子一声高昂的‘哎呦’,静姝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睡了多久,等静姝再醒过来的时候,外头带着几分昏沉,还高点起了几盏灯笼。
屋里头昏暗的紧,隔着床帐子只能隐隐约约见到最远处靠近屏风的位置有几只烛影摇晃的灯烛。
静姝只觉得此时浑身依旧仿若骨头被碾碎一般的疼,不知道是之前残留意识中疼痛在作怪产生的幻觉,还是···真实的。
接着,就是干,好像这股子干劲儿从嗓子眼一直干到了她胃里头去,只觉得自己好似一条就要缺水致死的鱼!拼命张口呼吸却只能迎来越来越干的命运。
刚想开口叫空青给她倒杯水。
就听到外头的门开了又闭了,紧接着就是一群人的脚步声。
有的轻若无闻有的砰砰作响,一听就知道这绝不是一个地方教出来的规矩。
领头的脚步最轻,边带着人快步往里走边说着什么德妃娘娘放心不下,叫奴才来看看之类的端是听着好听的话。
乌泱泱的一堆人围到了她床前,本就昏暗的屋子一瞬间就更暗了,床帐外满屋子的人影乱晃,配着昏黄的灯光,眼睛一时倒是看不真切。
只听着一群人请了安,帘子刚被掀开,静姝就赶紧装睡闭上了眼。
耳畔随之想起空青那熟悉的声音。
“嬷嬷,您也瞧见了,我们主子这会儿人都没醒呢!前头生产的时候,四个接生嬷嬷,三个在那托时候,是一点人事儿都不干,也不知道是多黑的心多脏的血才能干出来这种恶事!对我们主子对小阿哥下手,您说她们也不怕天打雷劈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不成!”
“闭嘴!”
“嬷嬷您可悠着些,我们主子可得好生养着呢!若是叫爷知晓奴才等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