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虞一番话明里暗里都在讽刺鄙视宛若渣男行径的少年郎江宴,不仅句句有理、一针见血,更是听起来十分解气,令人心情大好。
紫衣女子显然是江湖中的豪爽侠女,虽然为情所伤,却因为性子刚烈的缘故也更加豁达,当即便冲着出言相劝的叶卿虞抱拳行礼道:
“姑娘高义,今日听你一番话,当如醍醐灌顶,正如姑娘所言,此种负心汉,不要也罢!”
“若来日有缘再见,紫玥定然要与姑娘对饮一杯,以表今日之恩。”
言罢,那唤做紫玥的姑娘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并无心虚的少年郎,冷冷地开口道:
“江宴,纵然你是什么南昭国的世子,身份尊贵我紫玥高攀不起,但这也并不是你玩弄我的理由。”
“今日我不与你计较并非是我怕了你,只不过是怕脏了我的手,若非有卿虞姑娘开解,我定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你。”
“从今之后,你莫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否则我才不会管你是什么狗屁世子就对你手下留情的!”
紫衣女子说完,显然已经真的放下,当即足尖轻点,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处。
眼看着紫玥选择离去,粉衣女子虽然看起来娇弱可爱,但却并非是随意可以被折辱之人,当即也表明了态度,声音清亮而又坚定地开口道:
“诚如卿虞姑娘所言江宴此人并非良人,为了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失了女儿家的名声和自尊,实在是太过不值当。”
“骊歌多谢卿虞姑娘劝言,才能免于酿成大错,毁我沈家之门楣。”
粉衣女子应当是出身于富商之家,虽然从小受到宠爱却并非无脑蠢笨之辈,当即便伸出纤纤玉指指着毫无悔过之心的少年郎道:
“江宴,是我沈骊歌看走了眼。才会以为你心悦于我,算起来,你不过是贪图我沈家的银钱才会哄骗于我,实在是可恶至极。”
“但被你这样的狗咬了一口,我却也不能咬回去,否则岂不是和你成了一样的家伙。”
“从今以后,别再我面前出现,否则我沈家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在整个盛京城好过!”
说完之后,虽然依旧红着一双眼睛,但性子刚烈的沈骊歌还是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选择了扬长而去。
一场风波就此落下帷幕。
眼看着刚刚还不肯罢休的两位女子在叶卿虞三言两语之下选择了离开,周遭的看客对这位面容姣好气质出尘的女子也多了几分高看。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