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人年龄不到二十岁,年龄最小的仅有六岁,是六年前降生在潭州平安寺的神童谢平安。”
“六岁小儿高中榜眼,实是奇事!”
“刚从几位新科进士嘴里传来消息,那谢平安殿试说得一口流利的东罗马帝国语言,还扬言两个月之内说写会十几国的文字。陛下起了爱才之心,点了他做榜眼,又道两个月后他学成各国文字,册封他为副使者,跟随明王出使各国。”
“谢榜眼是玲珑供奉的长弟,湘雪郡主与谢开国伯的儿子。”
“哎呀,那谢榜眼不就是陛下的干外甥吗?”
“可不是吗,听说陛下这个干舅舅为避嫌,殿试时好一通刁难干外甥。”
“哈哈哈,谁晓得是不是舅甥俩事前说好演场戏。”
“出使外国那是平唐的大事,陛下绝无可能派一个草包当副使者。谢榜眼年幼,却必是才华横溢之人。”
谢玲珑、和泉面对面坐在茶馆三层包间和茶几前,四目相视,听着楼上楼下茶客们议论今日殿试结果,一旁长凳上面放着带着白绸纱的檐帽,雪白的小白蹲坐在木窗前吹着凉风。
游行的队伍经过茶馆,欢呼声雷动,谢玲珑站在木窗前俯视到了大弟与十一哥,激动的挥臂。
和泉笑着大声吼道:“平安、阳正!”
“姐姐、姐夫!”“妹妹、妹夫!”谢平安、何阳正高声喊叫,被茶馆上面抛下来几十个香包抛中,手忙脚乱狼狈的去打掉,转眼间队伍行出五丈外,茶馆便被抛在后头。
谢玲珑笑靥如花进了包间,兴奋的双手环着和泉的脖颈,道:“小泉子,我要多谢你去年带安伢子去浏阳县参加乡试。”
和泉伸手刮了她的鼻梁,笑道:“一家子人说什么客气话。”
谢玲珑双手背负,围绕着和泉渡步子,亢奋道:“前些日子安伢子学东罗马帝国语言,我们还学他不务正业,未料到他无心插柳柳成荫,竟凭此被陛下点了榜眼,还要封为副使者。”
和泉收起笑容,正容道:“珑珑,出使外国跋涉万里,来回至少一年,你不担心平安?”
谢玲珑停下脚步,望着和泉,伸出三个手指,扬眉笑道:“我给干爹、安伢子配上二百只灵黑雕,万里路途来回只需一月,全部行程至多三个月。”
和泉攥住谢玲珑的手指,微笑道:“珑珑到底能向菩萨求来多少只灵黑雕?”
谢玲珑眼珠一转,嘴唇一呶,道:“小泉子去问灵兽王小白。它知道确切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