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清香,空气格外清新,让人心神安宁。
各院的灯还未熄,从院子里头传出主仆们发自内心的欢笑声。
小白两只浅黄色瞳孔猫眼放射淡淡神秘的光芒,偶尔喵喵叫着跟在珑泉身后。
和泉紧紧攥着谢玲珑的手,稳步的走在青石路上,新换的高靴防滑防冻厚鞋底与石地摩擦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微笑道:“珑珑,这是我们头一次过小年。去年此时我在护国寺治疗天花病人焦头烂额,忙得脚不着地,一天一夜只睡两个时辰,饭都顾不得吃,都忘记过小年。今年跟你定亲,我才过上真正小年吃上小团圆饭。”
如今和泉的吃穿都由谢玲珑照顾着,就是在军营里的大锅饭也能吃到灵米、灵肉、灵菜,除去军装外的所有便服从头到脚、从外到内都是谢玲珑给他制的。
谢玲珑轻声道:“我去年从小年就开始盼着你来,结果到了年三十晚上你都没到。我以为你不来了,谁料到你年初七来了,还带了四位。”
她停住脚步抬头望着头戴黑狐毛帽、身着湛蓝缂织袍黑长裤俊美无双的和泉,伸手抚摸他绯红的右脸颊,突然间笑靥如花道:“你现在跟去年在湘枫寺后山土屋头次见面时判若两人。”
“珑珑。”和泉抓住谢玲珑的右手,放在唇边亲吻一下手背,含情脉脉道:“你比去年更美。你等着我过几年来娶你。”
谢玲珑激情四射,踮起脚尖吻了和泉的朱砂痣,闻到他嘴里散发出的灵果酒香味,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柔声问道:“你今个喝了不少酒。在军营里也这般?”
和泉耳根通红,低头目光宠溺爱恋凝视着已退到一尺外的谢玲珑,摇头道:“哪会。我是主官,就是庆功宴也最多喝半斤。”
谢玲珑认真道:“外面的酒比不得灵果酒,喝多了伤身。还有酒乱人心,酒后还容易乱性……”
和泉听到最后一句,笑得肩膀颤抖,双手捧着谢玲珑的脸蛋,丹凤眼闪亮如星辰,笑道:“珑珑,你这小脑袋瓜子怎么总是想法奇特?”
谢玲珑大杏仁眼眨眨,微笑道:“我说得都是实话呢。”
和泉摸摸她的头发,轻声道:“我心里只有你,看不到别人。”
谢玲珑眉开眼笑,这已算是和泉说得最“肉麻”示爱的情话了。
两人在庄园走了半个时辰,听到远处奴仆的打更声,相视对望均觉得时间怎么过得如此快。
和泉从怀里取出一个黄皮信封交给谢玲珑,平静道:“珑珑,这是今年一年的军饷、护国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