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喜欢的隔一会儿就亲谢平安的小额头,不知不觉睡着了,一夜好眠,未做恶梦,也未起夜方便,早上起来手脚烧热不似以前那般冰凉,心知这是吃灵羊肉的效果。
她是早产儿,自幼多病体虚,后经护国寺医武僧诊治说先天不足体寒,调理了五年直到十岁时病才好了,十六岁成亲后时常生闷气没有机会发泄,旧病有复发的兆头,来葵水时腹疼下不了床,胸口时常针扎一样疼痛,一年四季夜里盖多少被子手脚都是冰凉,还爱做乱七八糟的恶梦,哪怕午休极短的时间,刚合上眼就能做恶梦,睡眠质量极差。
她的脸色是病态的白色没有红润过,苏州城府郊外的寺院医武僧诊断说,气血两亏,心情郁结是根源。
“干娘。”谢平安醒来露出大大的笑容,根本没有赖床的习惯,按照谢玲珑给他制定的流程,利落的爬下床、穿鞋、去嘘嘘。
白丽穿着白丝小衣拿起谢平安的外衣跑到屏风后给他披上,道:“我的干儿,已是秋天早晨天冷了,快穿上衣服莫着凉了。”
“干娘自己穿衣,我身子可热了。”
白丽要抱谢平安回床上,他兔子般灵活的闪开,咯咯笑道:“手手摸了小雀儿要洗干净才能上床。”
待谢平安洗好手,白丽抱起他,小身子浑身热乎乎像个大暖炉,心里不禁夸赞何七雪会带孩子,把他养的十分康健,又哪里晓得其中有一半的功劳归谢玲珑。
众人洗漱干净,在第一号院院门前集合,白丽一问,白家人昨晚都睡得极好,白如意以前换个陌生地方半夜会失眠,这次竟一觉睡到天明。
清晨,太阳高照,天空无云。九月中旬的岳麓山山上的起了一层纱般薄薄的雾,湘枫寺的几座巍峨大殿在雾和树林里若隐若现,很是神秘。
小白、小二黑、追风在前面开路,何屠夫带着谢平安一马当先,中间是女人和一群孩子,谢精武和谢勤武最后压阵,浩浩荡荡上山。
众人爬到半山腰,从山顶的寺院里传下隆隆隆的悠远庄严的钟声,寺里的和尚天不亮就起来,用极短的时间洗漱完后,武僧去练武,其余僧人到大殿盘坐敲木鱼念晨经,这钟声该是吃早饭了。
白如意力气不足,累得小腿打颤,见谢玲珑步伐轻快走爬山如履平地,年龄最小的谢平安更是不用人抱走在最前面,她心里来了股狠劲倔强的逼着自己跟上去。
白鑫回头见小侄女娇喘吁吁,就将她背上爬山,速度不减,只是很快就累得出了一头密汗。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