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太一样,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走了!”神婆摇摇头,也不在意,提着走马灯转身往院子外走去。
张邺紧跟而上。
今夜没有月亮,周围黯淡无光,看不清路上的光景,走路时常踢到石头上去。
神婆提着走马灯在前,张邺握着斧子在后,两人之间约莫保持着三五米的距离。
“这个距离……”张邺在内心判断了一下,若是自己突然加速,然后朝神婆劈一斧头的话,大概率也能得手。
可周边还有住家户,现在家家户户都还亮着灯,周围还有人影走动,一旦失手就很难找到第二次机会。
“再等等,等没人的时候!”张邺放弃了此时朝神婆挥斧的冲动。
张邺既不刻意拉近,也不故意落后,神婆亦是如此。
两人都心照不宣,或者说各怀鬼胎。
神婆住在村头的河神庙中,距离此地有五里路,中间有一段窄小的山路,需要翻过两个小山坡,有点难走,得小心一些。
如果是平常,张邺自然很讨厌走这样的小路,但是今天……
那段山路,便是“地利!”
如果是要动手宰神婆,没有地方比那儿更适合做神婆的丧生之地了。
除了路窄难行,周围还没有住家户,属于叫破喉咙都没人能听得见的地方。
以神婆那弱不禁风的身体,加上今天干了两坛酒,酒劲儿还没消退,走山路时必然气喘吁吁,速度会降下来,甚至可能会坐着歇两口气。
那时候自己便有下手之机。
一斧子下去,必然让神婆尸首分家,当场丧命。
神婆也不说话,就这么走着,但是隐隐能听见她嘴上在念叨什么,时不时还拿出摇铃摇两下,铃声很清脆,在这夜黑风高的夜晚,显得非常阴森。
张邺竖起耳朵,想听清神婆到底在念叨什么,但声音太小,又有摇铃声干扰,着实听不清楚她在说啥。
但听到那铃声,张邺内心就感觉有些烦躁。
又想起阿黄的死,张邺猜测,神婆这狗日的,可能在憋什么坏水儿。
还是得小心点,
别着了阿黄后尘。
神婆用余光瞥着张邺的动静,又一边自言自语说着:“你们都听清楚了吗?等上了那段山路,便出手灭了那张二郎。”
“到时候,我会找借口在那儿停留一会儿,你们便见机行事,务必将他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