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宽松的毛衣,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可是梦里却又回到了上次下雨的时候,她被淋成落汤鸡,可怜兮兮地缩在公交站躲雨。
然后举着黑伞的封谨就来了。
她其实一直想问他,那晚自从她离开荣家,是不是他就一直跟着她?
所以才会在她落魄时来到她面前……
梦很绵长,又支离破碎的,随着车窗上落下的雨点,淅淅沥沥地在她脑海中的某个角落缱绻发酵,直到被叫醒,荣婳方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
“婳婳姐,咱们到了。”
来接她的叫江树,是她的一个助理,此时见荣婳睡得沉,所以语气很是轻柔。
“嗯?到了?”荣婳摘下耳机,揉了揉眼睛,从后座上出来,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懒懒散散地问,“房子在哪层,你告诉我,我自己上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