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谨,你!”荣婳羞极。
而封谨却笑笑,丝毫不以为耻的样子,兀自道,“因为我说过,那晚的体验很不错。”
“……你还要脸不?”荣婳翻白眼。
“公主,”谁知,封谨突然凑近,将女人堵在沙发的角落里,他欣赏着她心惊胆战的羞怒,缓缓笑了,“吃过一顿可口的饭菜,尚且想着有机会再吃一次,别说一个绝色的女人了。”
“封……封谨……”荣婳不住地吞咽口水。
这混蛋。
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而封谨却笑意愈深,继续催她羞愤至巅峰,他慢慢移到她的耳边,轻喷了一口热息。
随即,含笑的低哑嗓音靡靡溢出,“而且,那晚的滋味绝不是可口两个字就能形容的,我确定。”
“轰——”
荣婳听到自己的三观轰然倒塌的声音,而紧随产生的,则是那挡也挡不住的红霞,迅速攻占了她的耳根。
她震惊地瞪着已经撤回身体的男人,他挺拔如松,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服的袖口,唇边始终挂着不深不浅的轻笑。
荣婳简直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看似风度翩翩矜贵内敛的男人,竟然会说出那样露骨色一情的话语!
她觉得以前那么多段恋爱都白谈了!
完全招架不住!
半晌,荣婳才抱着膝盖,瞅着男人憋出一句话,“封谨,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能把色一情表现得不那么油腻的人!”
其实,她想说优雅的,可又怕他自恋,所以用了“不那么油腻”这种保守的说法。
然而,事实证阴,有些人的自恋根本无关于你的遣词用句。
封谨眉目温着清俊的笑意,脉脉望着她,道,“看来公主很满意。”
“……”
荣婳嘟嘴,偏过头不看他,小声腹诽,“脸皮比城墙厚……”
封谨没听见她说了什么,但也大抵猜得出,不过,俨然不怎么介意,他低头望着还在别扭的女人,终于,似是无奈地低叹了下。
单腿屈膝在沙发前,封谨用手置在女人的后脑处,然后,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一边以一种平视的姿势对她道,“虽然我想跟你上床,但是,我不会强迫你做这件事,嗯?”
男人尾音稍稍上扬,有一种正经的痞气,让人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可是,不等荣婳吱声,封谨的薄唇蓦然间微微挑起一个角,“否则,昨晚我们就已经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