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们能帮到我吗?”甘芜语气有些迟疑。“现在的情况是,”小玥道,“我们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你自己也不知道。你知道的仅仅是自己必须远离杭州城,以及每天做两个奇怪的梦——除此之外我们一无所知,没有任何理由,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该怎样帮你,所以我们这不是去找线索了嘛。不过你放心,在酒肆里,绝对没人来找你麻烦。”
“我想知道我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事……”甘芜听罢,虽然还是有些迟疑,不过她也只得承认,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阮鲸洛每日向来是起床最晚的一个,有时甚至到了中午才会醒,不过今日还好,众人并没有等太久便听到了她下楼的声音。
“洛洛,来帮个忙,”小玥朝着楼梯大喊,“过来画幅画!”
阮鲸洛有些迷糊,似乎还没怎么睡醒,摇摇晃晃走到众人身旁坐下:“怎么了,画什么画?”
“画人像,”海棠答道,“甘芜说,你画。”
“啊……”阮鲸洛一愣,“我不知我能不能画好。”
“没关系,”甘芜捋了捋头发道,“尽力就好。”
“你手肘那里有块疤?”
小玥突然开口说道,甘芜这几日穿的都是旧城的衣裳,旧城比甘芜更高,而且甘芜身形太过消瘦,伸手捋头发的时候衣袖便滑了下去褪到了手肘处。
众人望去,只见她手肘处有着一块淡紫色的痕迹。
“这是胎记。”甘芜放下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正午,日上三竿。
小玥跟海棠已经拿着阮鲸洛画的画去了杭州,阮鲸洛本人也在院子里画着画,甘芜则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她又是一通干呕,脸色苍白的她坐到了床上,撩开衣袖看着那块“胎记”,自言自语的呢喃着:“这说不通啊……我一定是忘记了一段经历……”
她手肘上那哪是什么胎记,那分明就是被烙铁烙上的痕迹!
昨日。
甘芜问清了浴室的所在,来到了浴室的前室。
脱下了衣衫,看着自己消瘦的身体,她却是大吃一惊——不是因为身形消瘦,而是被自己身上那一道道可怖的伤痕所震惊。
自胸部往下,一直到膝部,看上去满是被鞭子抽打的痕迹,触目惊心。
除此之外,两个手肘,以及两个膝盖上,都有着深深的三角烙痕。
一时间她有些愣住了,不敢相信这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