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抿了口,随口道:
“一剧本,对了,隔壁那家怎么样?”
剧本什么的,徐春红不懂也不在意,听到俞彦侨问了一嘴生意,遂坐到对桌上,道:
“那老头喊的价格有点高,我琢磨着先晾晾他,反正我们也不急。”
“嗯,人想着出国,肯定想多捞点,不过你也别太狠,价格差不多就行了,人一老人家,别掉到了钱眼(儿)里了。”
“呵……”
徐春红笑呵一声,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金戒指,又白了他一眼,啐道:
“嘿,你个遭雷劈滴,我在你眼里就是啷个心黑的黄霸天嘛,你说,这摊子我早起黑睡滴……”
俞彦侨讪笑一声,见徐春红开启念叨模式,赶紧讨好道:
“哎呦,我的好徐姐姐唉,你啷个辛苦,侨娃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谁用你疼在心里!”
徐春红伸手扭了扭俞彦侨手背,立即开口纠正道。
“哎呀,您瞧我这张嘴,呸呸,但是呢,话糙理不槽,我啷是信任你徐姐姐,就是您把我卖了,我也认咯!”
“呸!我要把你这个坏东西卖个人家,我估计要遭天谴!”
徐春红揶揄一句俞彦侨后,起身走到收营员翻看账本去了。
桌前的俞彦侨被怼了一番,摸了摸鼻梁,心里暗骂道:“这老娘们,我非得让老五晚上拿出家法,让她学学规矩”。
可惜,老五在屋里头“硬”不起喔,就是一川省的耙耳朵。
俞彦侨出了饭馆左转进了楼旁的一间耳房里,见王晓帅已经醒了,便把本子扔给他,道:
“这个冬的角色我要了!”
可谓,吃人嘴短,但王晓帅没那觉悟,反而正儿八经的朝俞彦侨一扫视,道:
“不成,不成!”
嘿!听到这话,俞彦侨要好好跟他掰扯掰扯,什么叫不成?
“我原本的打算是找两画家,正儿八经的那种画家,这个剧本算是取自他们这个群体的,他们非常能理解我写的这些东西。”
王晓帅嘬了口烟,道出了缘由,俞彦侨坐在床边,不服道:
“那你这么说,演个杀人犯还得去杀个人感受一下呗!”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嘛,我的意思,就是…嗯……”
王晓帅抓了抓满是油腻的头发,却又不得不跟他解释,遂道:
“剧本里的两个男女,他俩是一个画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