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记忆,我真的害怕,害怕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了……”
这个女人自从被挟持后,之后的日子里,在外人的眼里,她的状态好似跟以往没什么不同。
现在看来,她的内心早已留下的极大的阴影,只是她掩饰的很好罢了。
俞彦侨抚着她的长发,又按了按她的太阳穴,以此想要放松,别去回忆那件可怕的事。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其实,他当时以及后来的几天,他也害怕的要死,内心一直都处在忐忑不定的状态。
可俞彦侨是重生过一次的人,或许有过死一次的经验,自个便想通了,当然,也有姜闻那货的原因。
这人在刚开始的日子,也许是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让他去想那晚的事,时不时会找他聊天。
没想到,两人一来二去,竟成了“一丘之貉”,这也算是段“孽缘”。
俞彦侨借着窗外缤纷的霓虹灯光,伸手擦了擦汪姬的眼眶,低头吻在额上,磁性的语调透着柔和,安慰道:
“睡吧,从明天起,一切都结束了!”
听到那个男人让人心安的话,汪姬没吭声,只是在他胸膛像是小猪般拱了拱。
……
清晨,纽约肯尼迪机场。
剧组全体工作人员经过昨夜好生休息了一晚,每个人不复之前那般萎靡不振,脸上都透着红光。
飞机上。
众人依次检票进站,上了飞机,俞彦侨和姜闻的座位挨着,可这货坐下后就挤眉弄眼,偏着头在他耳边低声道:
“你和她那个了!”
系安全带的俞彦侨,手刹那停顿几秒,又继续系着,斜视一眼那满脸八卦的姜闻,淡淡道:
“粗鄙!”
“嘿!你可不知道,我昨个可是住你隔壁,那声音……”
俞彦侨懒得搭理他,直接戴上机组服务员发的眼罩,姜闻见状,顿感没意思,只是还喋喋不休,道:
“在剧组长的感情的我见的多了去,不过嘛,
侨子,哥哥,卖你个乖,在国外没所谓,回去后,别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容易被人拉去打靶……”
姜闻开了句玩笑,打靶是不可能的,现在这个时间,风俗已经开放,但被人戳脊梁骨,那是肯定的。
俞彦侨把眼罩往上拉了点,扭头道:
“人就是缺点安全感,刚好,我这就有贩卖的!”
这货抖了个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