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兜里。
“对了,你回去看看自个的银行账户,钱到账没有,我昨个去银行把你借我那钱转到你账户里了,忘给你说了。”
“哎呀,你先用着就是了,我也不着急你还,搞的我是什么人一样!”
好像自个在那男人眼里就是个爱财小气的女人,遂有点不高兴,俞彦侨揉了揉她小脑袋,没说什么。
漠旗大盘鸡店改造,俞彦侨手里头的钱不太够,就找王岚借了些。
这女孩也是个不缺钱的主,大手一挥就给他批了五千块,年底的时候饭馆分账,俞彦侨拿到钱就转回了人姑娘银行账户里。
不管是朋友还是亲人,对待钱这一途,一定要谨慎从事,这是一种感情消耗,也是一种信任的考量。
呜呜……
绿皮火车发出震耳欲聋的汽笛声,缓缓地朝着遥远的西域驶去。
……
北西七杠二号,漠旗大盘鸡。
北方人就爱在这大冷天的围着一锅炉子,吃着热腾腾的火锅,热着几两烧白,甭管外面多冷,反正屋子里吃的心肝脾肺肾热乎着呢。
饭馆,二楼。
一进入四九天,大盘鸡的生意开始平缓下来了,俞彦侨见状,提议转换思路。
徐春红的哈巴儿(老公)五子本就是川菜厨师,那搞一个火锅在他手里那是小菜一碟。
遂,漠旗大盘鸡又开展了新业务,川省火锅。
京城的人吃惯了清水沾芝麻酱的清淡吃法,除了些外地人喜欢过来吃的满头大汗、油光瓦亮的。
矜持的京城人稍稍有些敬而远之,不过嘛,只要吃了第一次,那就跟上瘾了似的。
麻、辣、香,炸丸子、香酥肉、红薯粉、鸭肠子、牛肚等等,哎呦喂!那简直就爱上了,喜欢上了这种吃的嘴里满是人间烟火味。
所以,只要来漠旗大盘鸡吃火锅的都是些回头客,生意不算大红大紫,但也能落得一个年年有余的份。
临近饭点,俞彦侨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大厅已经上了三四桌客人,便跟站在收银台后的徐春红,道:
“春红姐,那块牌子还没立起来嘛?”
正在整理账簿的徐春红抬起头来,拍了下脑袋,道:
“哎呦,忙着着都搞忘球的喏!”
她又扭头朝正在厅里擦桌子的菊红,问道:
“菊红,那块牌子送过来没得?”
斗哥媳妇菊红道:“还没!人家说过两天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