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轰鸣顿时响起,车辆“唰”的冲了出去。
现时期的公路劫匪都是按地盘划分的,一个个嚣张跋扈,轻者花钱消灾,重者人和钱都没了。
在经过一段道路两侧荒凉且芦苇杂草丛生的路段时,许护士倜然吭声道:
“坐好了!”
话音未落,俞彦侨就瞧见芦苇荡里猛地窜出几个手持锄头的蟊贼。
嗡嗡…
许护士深踩油门,待转速到达指定位置后,立即挂档,方向盘稍扭,车子方向避开道路上的人,从马路侧边冲了过去。
俞彦侨透过后视镜,见到那些人正一个个腿杆子蹦的老高,肥羊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了,气死个人。
耳边传来呼啸而过的冷风,俞彦侨右臂支在窗口撑着下巴,沉默的看着窗外倒飞的风景。
“快板侨,今个怎么这么安静,牙疼啊!”
“我本来就话少,还不是你们太肤浅了,看不透我内心的悲伤!”
噗嗤…
许护士笑了笑没说话,她左手搭在窗口,右手搁在方向盘上,目光有些慵懒的盯着前方道路。
偶尔,车速慢了,右手离开方向盘拨档,左手一如既往搭在车窗,好似一切就那么浑然天成。
她用皮筋绑着高束马尾,疾驰而过的风撩起她额头耷拉下来的青丝,微阖的眼帘遮掩不住她内心的低沉。
初始的晨阳撒在脸上,宛如沐浴在金色光浴中的缪斯女神,端庄中又多了些慵懒妩媚。
“喂喂!别睡着了,是不是昨个夜里运动量太大了,要不换我开?”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滚!”
丰田卡罗拉猛地咆哮,片刻便消失在了地平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