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立秋。
俞彦侨小心翼翼的抱着几块玻璃,用干净抹布擦利落后,又扯下原先窗户上的塑料膜。
隔壁房内的斗哥掀开帘子,手里拿着吧瓜子朝外溜达着,一双豆眼朝屋内溜了圈,丫笑的贱瘦瘦,道:
“呦,添了两件新家居,怎么滴啊这是?是不是要也要添新人啊?”
俞彦侨打了些浇水在窗户边边角角,又一块块把玻璃对准安上,以防胶水没黏住,扭头道:
“嘿,您那两灯泡留着出气呢,过来搭把手啊!”
斗哥把瓜子揣到衣兜里,过来帮忙按住,又和那货翘眉,道:
“侨儿,晚上小金楼溜达圈?”
俞彦侨停顿片刻,双目扫了眼身旁男人,撇嘴道:
“都瘦的跟麻杆似的,还出去慰问人穷困人家,人嫂子那,你能周转的过来嘛?”
斗哥一听这话,眼里透着贱人的光,自个拍了拍二头肌,咧着嘴,道:
“嘿,我倍儿壮,每次都是菊花双手举白旗,我要没那能力降服她,哪有精力去小金楼,你说是吧!”
三九八号胡同,每当夜临,总有一些眼冒绿光儿的大好男儿小,侧入一小门,摩拳擦掌一怒伏雌威。
约莫会,俞彦侨装好窗户回到屋内,仰停在整洁干净的新床铺上,又拿白纱布一圈圈裹在左臂上。
斗哥伸着老长脖颈朝俞彦侨屋内探了眼,疑惑长吁道:
“今个奇怪了嘿!”
随后披着外衣摇摆的跟个企鹅似的推院子门出去。
“呦,姑娘,稀客啊,这都老长时间没见您了,这风采依旧,侨儿在屋里躺着呢,今个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还……”
“咳咳!”
没等屋外那碎嘴说完,屋内的俞彦侨立即作咳嗽声。
屋外的斗哥听到这动静,豆眼一转,遂耸耸肩没说什么,跟王岚点点头后跑到院外去了。
“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俞彦侨面色萎黄垫着枕头靠在床头,王岚着急的进屋,手里还提着一网兜水果罐头、营养品,还买了些肉菜。
自从那晚被俞彦侨“强袭”,之后那段时间的王岚心神恍惚,虽心里早已认可了那个男人,但这番亲密接触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后面两人很少通话,打了电话也只是说些生活琐事,两人对那晚发生的事闭口不谈。
这次突兀的接到电话,知道他拍戏受伤啊,顿时,这姑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