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说:“我来这个世界,不是为了繁衍后代。而是来看花怎么开,水怎么流。太阳怎么升起,夕阳何时落下。
我活在世上,无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见些有趣的事。生命是一场偶然,我在其中寻找因果。”
可这对已经四十好几,每天都在重复一件事的俞彦侨来说,
这些文字就好像投入石井那般,泛不起丝毫波澜。
可又盯着眼前那双细嫩修长的手掌,表皮上没有了以往那般经过岁月蹂躏后粗糙。
俞彦侨在内心又莫名的叹了口气,可能觉得一个男儿不该那么矫情,
便放下手里的书,拿起木凳旁的毛巾,看向站在身前的女人。
这张细嫩柔和的脸庞上还有些许的绒毛,那是没有经过岁月洗礼的“青葱”!
“呦!小伙子,怎么了这是?一张脸跟个苦瓜似的,跟对象吵架了!”
坐在高椅上女人,打扮着城里比较时尚的发型,俞彦侨坐在矮凳上,抬起头道:
“嘿!姐,我这叫月勾俏面玉,独樽饮一人,这叫忧郁气质,另一种的帅~!
不过没办法,爹妈给的。
我也愁着呢,咋个找对象哦,早知道,当初在娘胎里,该跟爹妈商量一下,
不求长的跟周里京那样帅的惨无人道,至少落在那些姑娘眼里是个人,不是?是这个理不,姐!”
京城的人特爱唠嗑,只要停下来,不管熟络不熟络,先扯个话头子,就开始吆五喝六巴拉巴拉什么的……
“嗤~还忧郁,嘛,算了,人再帅,再出名又怎么样,人前人后两张脸,就可怜那个女人哦!”
坐在高椅上的富贵女人一副可惜表情,谈到这个话题,俞彦侨不作声响,麻利的擦完皮鞋后,笑着道:
“姐,擦好了,您看看合适不!”
说完,富贵女人起身,低头扫视一眼,又从手提包掏出几张散钱,问道:
“多少钱?”
“姐,一块,您要是瞧着好,下次路过别忘照顾下弟弟的生意,您慢走!”
“哎呦,小伙子,嘴很甜嘛,放心,下次路过,肯定还到你这来!”
俞彦侨恭敬的将顾客送走后,又捡起高椅上的京城报,一则字体加粗的标题引人注目,名:
《周里京与同剧组某女演员月下同行》
扫了报纸上的内容两眼,这货突然理解了啥叫:
月满则溢,人生世事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