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人暗中对你动手,至于这次黄硝之事,我也自有办法还你清白,你走吧!”
梁浅月微微一怔,虽心底无数猜疑但还是先保命要紧,于是点头表示答应,匆匆离开地仓,回家了。
宴墨也没有食言,他令牧贤买下梁浅月所制的所有香料,并在村中放话要给梁浅月开一处香料坊,这一下黄硝的谎言不攻自破,并招来更多香铺买主。
梁浅月深知黑衣男人背后水深,不是她这种村家女能对抗的,也就暂且睁只眼闭只眼料理香坊的事情。
至于制香老者的事情,就拖一天算一天。
而柳苗苗在牧贤押走梁浅月后就一直心神不安,生怕自己瞒天过海的骗局被识破。
这天正焦虑着,忽听一个小丫头来叫她:“柳姑娘,主子爷在上厅立等见你。”
“啊?”
柳苗苗一惊,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上厅。
看着上座坐着的那位富商,柳苗苗那一丝不好的预感变得更深了。
因为,传闻中这位富商寻找那个曾经跟他有过渊源的姑娘寻找了好久,他现在终于找到了那位姑娘,理应目光中充满宠溺,最不济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冷冰冰的眼神啊!
“那个人真的是你吗?”
宴墨轻声问,虽然他的声音很轻,但是,那清冷的声音就如同初冬的第一片雪花打落枯叶一般,让人闻之不寒而栗。
柳苗苗也是钰的没有想到,自己想要嫁给富商就这么困难,她杀了人,现在却又被眼前这个男人怀疑。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识破了她的伎俩,回头把她送交官府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人男人就不是她的丈夫了,而是她命中的劫煞。
让宴墨没有想到的是,柳苗苗到这个时候竟然会和自己狡辩,只是,她现在再多的言语在他的面前都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真相如同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昭然若揭,太明显了。
柳苗苗被移交给了当地的父母官——南靖县的县太爷司钰松,等待她的是秋后问斩的命运。
“世子爷,既然已经查清了梁姑娘就是当初救您的那个人,您现在为什么不直接封她为您的世子妃呢?毕竟,梁姑娘那个女儿应该就是您的骨肉。”牧贤在一旁提出了疑问。
“再等等吧,唉!”宴墨叹了一口气,“嫡母那边非让本世子迎娶那个三皇子不愿意迎娶的表姐,本世子现在哪有办法直接迎娶梁浅月当世子妃啊?”
宴墨是辅政侯府的二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