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快速的躺好,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没一会,楼梯上便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紧接着,宁惜便听见了开门声。
邵泽睿特意放轻了脚步声。
他走到床头,看着熟睡的母子两,神色复杂。
他在床头站了许久。
离开前,邵泽睿还不忘替他们掖好被角。
宁惜在黑暗中睁开眼,不知为什么,哪怕是闭着眼睛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杂乱的气场。
她不知道他这些天在忙什么,又经历了什么。
宁惜心中的疑团越来越浓重。
……
唐煜承又将自己灌醉了。
这些天,他除了没日没夜的工作,就是将自己泡在酒缸里。
墨上锦看着他这样,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说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还算好心,给了唐煜承一条毛毯盖上,自己出门给高义打电话。
可不料,在门口撞见端着温水正准备推门的秦怡。
这些年,秦怡并不好过,每天都在这卖酒,靠出卖她那点仅有的色相,勉强度日。
墨上锦对她,不免是有些同情的。
虽说两家之间也没什么交集,可说到底她也是被牵连的那一个。
只不过,后面秦怡回国后的那些手段,有些偏激,他并不赞同。
“他不会想看到你的。”墨上锦挡在门口,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秦怡看着他:“我只是担心他。”
“秦怡,难道你就不恨吗,他利用你们的关系,利用你的婚姻,甚至最后迁怒你把你扣在这里?”墨上锦从不相信,一个人可以毫无怨言,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
更何况,她从一个豪门千金,落魄到卖酒女的地步。
“恨,我恨他,可我也爱他。”她睫毛轻眨,神情中不无痛苦。
“把这给我吧,以后你不用来这上班了。”墨上锦突然伸手,从她手里接过了水杯。
秦怡一愣,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不解。
“去找领班结账,就说是我的意思。”他没有给过多的解释,转身的同时,顺带将门带上。
秦怡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木门,眼底的光芒透着凌厉。
唐煜承被高义接回家。
他半夜醒来,看了眼手机,人宛若定格了一般,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迟迟未动。
男人一脸难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