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一阵大风将门吹开!
是丁源回来。
扛着布,背着大包袱是衣服,又一包是针线,小心护着的是笔墨纸砚。
外边的雨不是太大,他戴了斗笠没穿蓑衣,包袱有点湿、看着没湿透。
丁源放下东西,摘了斗笠,额头不知道汗还是雨。
王素宁自觉的过来,要帮忙拿东西。
丁源冷不丁一看,多了个人?
这唇红齿白、看着挺伶俐的小厮上任,他才干了不到半天的活儿是不是要失业?
野蔓坐在那儿不想动,勉强动口:“这是我小厮宁子,以后这屋里的活儿归她,外边喂驴、跑腿等还是丁源去。”
丁源听明白了,也是应该的。
王素宁也听明白,屋里要干什么大概也知道,无非是收拾干净、伺候主子。
至于丫鬟变小厮,这样安全。
丁源在一边和客官报账。
野蔓让他坐下、喝碗热茶,又吩咐丫鬟:“把那纸笔拿出来,我要开方子。”又和丁源说,“若是不够了来和我说。回头再去抓药,弄个砂锅来,再多准备些柴。”
丁源记下了。至于这客官会开方子,不关他的事。
王素宁都看得出,主子身体不太好。
她拿出纸笔,又拿出砚台和墨锭。
至于墨床、砚滴、笔洗、镇纸等,暂时就不用了。
王素宁在桌上摆好,开始研墨。
这一套不是什么名砚、名墨,但用着还行。
大门关上,风雨关在外边,屋里就有特殊的氛围。
野蔓问:“你们谁知道人参的价格?二三十年以上的。”
王素宁暂停,看一下主子、再看一下小二。至于主子会开方子但不清楚人参价格,少想。
丁源应道:“小的听过一次,五十年的人参要三百两银子,还不好买。”
王素宁点头:“小的、听冯妈妈说过一次,二十两银子和白捡差不多。”
野蔓说:“她就这么喜欢白捡。”
至于王素宁在那儿白吃白喝一阵,也不欠秦楼什么。
过年要杀的猪没必要向主人磕三个头、感恩戴德。
野蔓拿出二百两银子给丁源:“你小心些,若是三五十年的人参能买到就买。”
丁源吓一跳!
这么大的事儿也交给他?
野蔓不在意:“用你就是跑腿的。若是被骗了最好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