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从书房里出来的厉廷川,听到了母子之间的对话。
这个女人都没有工作,要出什么差?
“你要出差?”
身后的声音响起,谢小渔美好的心情被破坏的消失殆尽。
她特地让佣人不要告诉厉廷川,就是为了来个先斩后奏,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对。”谢小渔头都没回地说道。
厉廷川不由分说就拒绝了,“不行,我让你参赛已经是极限了,你还想去哪里?”
“我想去哪里这是我的人身自由,你无权干涉。”谢小渔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在这件事情上,厉廷川有着绝对的控制能力。
只要他不同意,谢小渔就别想走出这个家门。
察觉出他的意图,谢小渔烦闷不已。
“我只是去参加画展,你满意了吧?”
男人显然不相信谢小渔的说辞:“参加哪里的画展?”
“国外。”谢小渔气鼓鼓地说道。
她只不过是去参加个画展,这个男人就这样盘问自己。
自己就从来没有过问,他每天都在和温清灵鬼混什么。
厉廷川皱了皱眉头,“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在你眼里到底什么才算行!”
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约束自己的自由,偏偏这个男人每步都踩在自己的雷点上。
她还无计可施。
任由她的脾气一点就炸,厉廷川半步不让。
厉廷川冷冷地扫视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走回到了书房。
谢小渔先一步反应过来,直接冲到了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厉廷川,如果我今天不能参加画展,那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那我倒是要看你是怎么不放过我的。”
丢下这句话,厉廷川拨开了谢小渔单薄瘦削的身体,推开了书房的房门。
重重的关门声在谢小渔的身后响起,谢小渔反应极快。
只要在保镖赶来之前坐上车,谁都别想拦住她的去路。
厉子轩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父母,没弄明白他们在吵什么。
谢小渔在佣人的帮助下,把行李箱拖到了客厅。
边打电话求助梁怀州,边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好在梁怀州确实是个好队友,且住的并不远。
挂断电话不到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