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廷川随手接过。
打开之后,就看见了这只通体水钻镶嵌的腕表,挑了挑眉。
谢小渔松了口气,幸亏自己以前也算是个富婆,买的东西也不会太掉档次。
他白皙且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松取下那只腕表,随即命令道:“过来,帮我带上。”
到处跑了一天,谢小渔困意上头。
本来是想等这个男人满意了,自己就回房睡觉。
可这一句话,困意直接被打散个七七八八。
这人,吃错药了?
可她也不好开口询问,只能心不甘情不愿走过去。
本想随意替他带上,自己就回去睡觉,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个腕表的表带,设计的是独一无二。
她扣了几次都没有扣上,急得满头大汗。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谢小渔脸色爆红,这个该死的男人!
她刚想抬头,因为站的太久了,脚下一麻,跌入了男人怀中。
顿时,一阵酒精味传入谢小渔的鼻腔。
原来是喝酒了、
谢小渔面红耳赤想要爬出来,男人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尽管声音极轻,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笨蛋。”
谢小渔脸直接红到了脖子跟。
她才十八岁的灵魂,怎么能受得住这种撩拨。
她红着脸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看到我摔倒了也不知道扶一下。”
“没事,还没摔坏。”
谢小渔疑惑不解的看着他,才见他捏起表带轻轻摇晃。
谢小渔这才发现,他说的是那只腕表。
接过了他手中的腕表,她重新开始研究带法。
如果让这个男人知道自己根本不会带,他肯定又要嘲笑自己。
厉廷川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刚刚还有些睡意的女人,被激起了一种奇怪的征服欲。
她就不相信自己连一个过气的腕表都带不好。
“我自己就可以了,一会就好。”
厉廷川也不拒绝,静谧在客厅内流淌。
谢小渔的汗水伴随着钟表齿轮行走是发出的摩擦声,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滑到脖颈,再然后就是领口。
谢小渔家居服领口宽松,因为俯身的动作,裸漏出大片白皙肌肤。
厉廷川不经意间视线下移,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