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这里看看。
没想到,这次竟然会和她直接碰面。
刚开始看到她的时候,梁怀州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再发现自己并不是幻觉之后,他离的稍微远了些,停住了脚步。
女人一袭白裙,宛若坠入世间的精灵,优雅的侧脸带着恬静的笑意。
光是看着,梁怀州就觉得心被塞的满满当当。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只有他还伫立在原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梁怀州的腿开始发麻,还是不舍得打破这份静谧。
谢小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余光注意到旁边直挺挺站着个男人。
“你怎么在这?”
看清是梁怀州,谢小渔意外开口。
梁怀州这才回神,走近了几步,“我没事过来看看,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在这做画?”
“我也没什么事情,就想着回来看看,宅子已经被封了,我就只好在这里凭着我的记忆。”
说罢,她指着还未风干的画作,“就是这幅,以前这里是这样的……”
“我也记得,许久不曾作画,你的画技也是如此精湛。”
谢小渔点点头,心情却不怎么好,“嗯,趁我现在还没忘,抓紧记录下来,你喜欢这幅送你好了。”
梁怀州如获至宝,“谢谢,我很喜欢。”
注意到谢小渔失落的目光,梁怀州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要一直往前走,叔叔阿姨也一定不想看到你现在失意的样子。”
谢小渔吐出口浊气,抬头同他相视一笑。
见到了曾经和家人一起住的地方,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她可以一时迷茫,但不可以一直郁郁寡欢。
等她串联所有的线索,就可以找出父亲和弟弟死的真相。
无论如何,她不允许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接受这一切。
……
另一边,谢小渔刚回到别墅不久,已经有人把她一天的动向都汇报到厉廷川的面前。
厉廷川坐在办公桌前,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的五官上如浓墨的眉头紧皱,面色疲倦,抬手揉了揉眉心。
“你说的都是真的?”
他想不懂这个女人近日来的反常。
闲来无事把整个家搞得鸡犬不宁,才应该是这个女人的作风。
“千真万确,”前来汇报的人也是一脸不敢苟同。
他跟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