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盖住了封死的窗户,纵使是白天,房间里面也是阴阴沉沉的。
林慕漱窝在床上,神情恹恹的,身上的衬衫还是被关进来的那天穿的,已经脏兮兮的他也没心思去换,就任由它皱皱巴巴的挂在身上,半露着胸膛,视线向下,林慕漱的裤子已经消失不见,修长光滑的腿隐在蚕丝薄被里,只露出一截白嫩的脚踝,上面挂着细长的蛇骨锁链,脚踝微微晃动,那锁链也跟着泛出银光,带着颓废的美感。
林慕漱脑子昏昏沉沉的,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昏睡状态,已经数不清这样过了第几天。
时针一指过十二点,门外走廊上脚步声就响了起来。
小白在脑海中轻声提醒:“傅承戟来了。”
林慕漱想应它一声,但浑身都提不起劲来,只能歪了歪身子,看向门口。
啪嗒,金属门锁被打开,傅承戟的脚步迈进来。
他手上拿着个金属托盘,那上面放的却不是任何食物,而是一杯水,几粒药,还有……一支用来注射的镇定剂。
他走到林慕漱的身边,开口犹如恶魔的低语:“吃药了。”
林慕漱懒得搭理他,把头扭到一边,傅承戟却也不恼,这样的事情他已经遇到了不少次,二话不说就钳住林慕漱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
林慕漱剧烈的挣扎,“傅承戟你有病啊!放开我!”
“神经病!放开我!!”
他冲着傅承戟拳打脚踢,然而卧床多日,他的体质已经退化虚弱到不行,那些拳头就算傅承戟不挡,任由落在身上,也跟搔痒似的。
倒是林慕漱这么一折腾,把原本就凌乱的衣服,变得更加凌乱了,甚至胸口的薄衬衫都遮不住傅承戟留下来的吻痕。
傅承戟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逐渐幽深,唇角勾了勾,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林慕漱的挣扎并没有奏效,那药还是被塞进他的嘴巴里,又灌进来几口水,几粒药硬是呛进了喉咙。
这还没有结束,傅承戟压着他的胳膊,轻而易举的让他翻了个个儿,拿起托盘上那只镇定剂打到了他身上。
镇定剂缓缓推进,林慕漱的挣扎也越来越微弱,甚至到后面,瞳孔都失去了焦距,无论是头脑还是行动都变得很迟钝,乖乖的不会反抗了。
可是……
不对,不对劲。
林慕漱觉得身子虚软的同时,还升起一股潮热。
脸颊染上红晕,呼出来的气也烫的要命。